sp; 就这样,以我们尚不清楚,还在工作中为由再次搪塞过去了。
但天天如此搪塞也不是办法。这每天下午定时来聊天的搞法害得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应对嘉靖那头的压力。
诶,到这时,高翰文发现这似乎是个阳谋,减免商税只是个由头,就算真减免了还有其他事情,主要就是占用他这个知府大人的时间。只要时间久了,嘉靖失去了耐心,自然万事皆休。
意识到这处境的高翰文,更郁闷了。这大明朝是活该要亡啊。但凡想干点事情来,领导想的是马上出成果,同僚想的是各种使绊子。就这四处漏风的破房子,能裱糊好吗?
虽然自己郁闷,但想到后面还有老倒霉蛋张居正。高翰文暗自给自己打气。
下午快下值,一个老书生进了衙门。
门子去驱赶却被其用功名文书挡了回来。
管家来通报,刚刚想提前点下班已经走到后院的高翰文,又不得不折回前衙。
“请问老先生,所来何事?”高翰文礼貌地问道。
“你就是高知府,高先生?”老者颇为惊讶地问道。
“本官就是高翰文,老先生请讲吧”高翰文也很诧异,这意思是有备而来吗?
“哈哈,高知府不必惊讶,我就是新任浙江按察使张逊肤,想着在杭州力行国策,解民倒悬又著书立说的高先生多少应该有些读书人的书卷气,没想到竟如此随和”张逊肤赶紧解释清楚缓和气氛。
“这,张大人有礼了。先生一词可不敢当啊。您老这岁数,当我先生正合适呢,你喊我先生这不是折寿嘛”高翰文一边见礼一边推辞,生怕这又是一个坑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叫你一声先生是应该的,你可不能推辞。”张逊肤继续固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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