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在锦衣卫里可是不可或缺?”宋应昌问道。
“这,言行逼供,我是最受不了的,学不来那个,我看着那些没人形的脚都站不稳。要不然也不至于我继承我爹的总旗,本该是下放小旗,意思意思,两三年就升调总旗的。结果到现在五年多了还是个跑腿的小旗呢”王小旗吐槽道。
“想不到啊,你外表五大三粗,肌肉结实,却是个见不得血腥的柔汉子。”宋应昌打趣到。
“不是见不得血腥,别看你我年岁相仿,我可是真的在抓捕过程中手刃过好几个犯人的。只是不忍虐囚罢了”王小旗赶紧替自己挽尊一下。
“话说,你们锦衣卫除了屈打成招,就没有真的秉公办案、明察秋毫过吗?”宋应昌纳闷儿地问道。
“嗨,那玩意比严刑逼供稀缺多了,卫里就没人会这个。至少我所在的这个百户所就没人会。想学都没地方去学啊。我见过你们读书人断案,那更是荒唐,比我们严刑逼供好不到哪儿去”王小旗说完自己卫里的缺点后,发现也得拉踩一下文官,不能总让宋应昌看笑话。
“这”宋应昌先是皱了眉头,然后开怀笑道:“这好办,我老师的同僚,郑推官,就是写《新编洗冤录》那位。我写信去问问,你或许能拜在他门下,以后学得一手好本事,侦缉不法,自然是国之干城。”
“多谢多谢宋兄弟了,就等您这一句话了”王小旗这才长苏一口气。
“好吧,你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的”宋应昌只觉得,果然是锦衣卫的人,个个都谨慎过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