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于是乎,谢头目先是让其他几个头目去收拢骨干,最好是把自己这些城里的流民跟乡下人分割开来。
但这话一出口,就遭到几个头目的反对。
但是这码头是真不能打。货都在上面,谁打谁是众矢之的。将来清算肯定要弄死。
谢头目一阵抱怨低语之后,也不知道是身边的谁一气愤喊了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去把织造局的四轮马车工人杀了”
就这么着,一群人滚雪球式地往织造局奔去了。
谢头目等人坠在了最后,看着一地的狼藉,走着走着留了人观察行情就开溜了。翻身就在今朝了,还急着回总坛去把严师爷押解送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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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逊肤领着千人甲士浩浩荡荡地往码头进发。
远远地就能看到码头处火光映红了凌晨的天空。
五十来岁的张逊肤领着一群全甲军士,小跑着来到码头,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了。
结果行情是,码头这边,除了一地狼藉外,基本是风平浪静,
没什么人。
已经完全接管码头防务的泰西军士出来接头介绍才发现,糟了。
自己被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这会儿织造局倒了,那在性质上更是难以接受。
唯一的好消息的所有织造局的丝绸都已经装船了。只希望那边别把几个死太监中官弄死了。否则还没入阁就得罪了司礼监,改革的前景十分不妙啊。
没来得及修整,张逊肤又火急火燎朝织造局奔去了。路上总能遇到星星两两各色流民阻拦,张逊肤也没二话,懒得听诉苦聒噪,凡一声命令还不让开的,直接让开路的刀斧手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