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些织造局开海贸市舶司以来,这些规矩早就过时了,江西景德镇的瓷器,四川的蜀绣等等都涌向杭州,再也不是什么本地人相互连襟垄断的世道了”赵真善赶紧改口解释。
“那称呼怎么见外了?”高翰文继续追问道。
“还不是高大人已经一连三个月都没单独召唤小民了,还以为小民失宠了呢,毕竟我们下面人可都是以与你单独见面的频率来计算各自的地位的”赵真善一副真诚地问道。
“哦,这样吗?那这三个月我没召唤你,你去哪个衙门了?布政使还是巡抚衙门?”高翰文又换了个问法为难到。
“哈哈,我哪有这么大能耐,只是经常去钱塘县与仁和县县衙。见大领导的成本太高了,哪儿能没事就去见。”赵真善还是自如地应对着。
“好了,你应该知道是谁的手笔吧,直接说吧,免得张大人那边盲目地搜检。”高翰文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我哪儿能知道。”赵真善有点不乐意的表情。
“说吧,说了,后面大家有钱一起挣,之前我跟张大人承包土地还有好多没建设,邀请你们一起来建设,怎么样,未来房价上涨可是笔巨利!”高翰文看着扭捏,干脆又增加一项利诱。
“高大人,自古就没有在城外修房子的。你这个就是再发财也没有人愿意投资的。你不会以为在城外修房算是甜枣吧。也不知道,张大人怎么着了魔相信你会挣钱呢。”赵真善也一副无可奈何地说道。
“炒房哪儿还有不赚钱的?那是你们不明大势,错过了这个村有你们后悔的。不信就不信,那到底是谁干的?”高翰文对自己接下来马上要面临炒房巨亏的情况不想过多纠缠,继续回到主题。
“这样,高大人,你把我当证人收押如何”赵真善左看看又看看,干脆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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