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加拿大的多伦多,那里的街景,和阿美利加非常相似,房屋的内部样式也和纽约有类似的地方。现在非常多的当代戏,七大制片厂都放在了加拿大的多伦多或者蒙特利尔拍摄。
并且,工会在得知你们不在纽约棚拍以后,第一时间可能也想不到你们跑去了北方邻居那里。”
“你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好吗?”
罗纳德一听,既然有这么好的地方,那还不赶紧去?反正加上运费,酒店费用,摄影棚内重新搭景的费用,所有的钱,还不如能够随意加班,节省下来的成本。
毕竟电影拍摄这个行业,最重要的是按照时间安排来,不按照计划拍摄,这才是最大的浪费预算的黑洞。
米高梅对这部电影还是很支持的,很快把布景队伍和材料,一股脑的空运去了多伦多,在那里租用了一间大摄影棚,开始搭建洛雷塔家里的大房子,她未婚夫弟弟罗尼在面包房二楼的公寓,和其他一些室内场景。
预计三周时间,可以搭建完成所有的布景。其实他们还很高兴,现在业内都知道,在多伦多拍摄棚内戏,由于可以加班赶工,基本都可以节省出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时间。
这点时间上的节省,带来的是人员的工资,设备的租金的大幅度下降。与之相比,一些运费,和新搭景的增加的成本,都只能算是小钱。
时间正好,等搭景完的时候,罗纳德也可以基本完成在纽约的外景的拍摄,然后在圣诞节假期之后,和剧组其他人一起移师多伦多。
……
在此之前,拍摄还在纽约的各处街景是继续。
这天拍摄的,是洛雷塔家里的一个场景。
洛雷塔从杂货店带了香槟回家,想和家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是到了家里,却发现个人都有个人的烦恼,似乎没有人为她再次结婚而感到高兴。
一开始见到的是二楼木质楼梯上的老头子。
费多尔·夏里亚宾一双老眼,有点浑浊,正好在摄影机里呈现出一个有点老糊涂的爷爷的形象。
他看到了雪儿扮演的洛雷塔回家,和她没说什么,反而对着她身后的几条狗大呼小叫。
一会儿时间,他们都急冲冲的绕过了洛雷塔,冲上了楼梯,和老头子一起去了房间。
“cut!”
罗纳德对费多尔·夏里亚宾的表演向来不加任何干涉,他不需要自己任何提点,就知道一场戏的最佳表现方式是什么样。
要不是他耳聋的厉害,罗纳德其实是挺想和他一起讨论一些困难的戏份的演法的。
但是老头子有的时候聋的要好几次才大致明白罗纳德的问题,所以罗纳德也就断了这个心思,只要费多尔·夏里亚宾能够把自己的角色演好,也就不要求什么额外的了。
“真的奇怪了,怎么他一和雪儿,或者奥林匹亚·杜卡斯基搭戏,就好像一点不耳聋。和我说话的时候,就要费很大的力气。”
罗纳德在摄影机后面的小显示屏上,看到了一段实时的黑白影像。这是刚才的那一条,在录像机上回放的结果。
罗纳德小声的嘟囔,还是被摄影指导大卫·沃特金听到了。
“这些演员都有魔力的,一旦你叫了a,他们就好象有第六感,能够感知到对手戏演员的一举一动。”大卫·沃特金向来是拍摄这种很考验演技的对手戏的摄影师,他给了罗纳德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嗯,这么说也对”,罗纳德挠挠头,“但是他肯定有什么秘诀。”
……
摄影机换到了二楼,父亲考斯莫的扮演者文森特·加迪尼亚,穿着竖条纹的睡衣,戴着厚厚的眼镜,正坐在拐角的躺椅上,听着唱片里的老歌。
“这时,电话响了,我跳了起来
当我抓住电话时,我祈祷
让它成为他,哦,亲爱的上帝
必须是他,否则我就会死
否则我就死了”
“爸,你怎么在这里睡了?妈妈呢?”
洛雷塔进入了镜头,她坐在父亲考斯莫的旁边,一句问话,惊醒了正在听着薇琪·卡尔的老歌“这一定是他(itmustbehim”的考斯莫。
“我睡不着了,我可能快死了,睡觉都睡不着。”
“爸,我有个消息要宣布。”
“好!我们去厨房。”考斯莫一脸震惊,女儿上次说有个消息,还是前夫出了交通意外。”
洛雷塔把香槟打开,倒了两杯。考斯莫在每个杯子里放了一块方糖,等气泡升起,和女儿碰杯。
“我要结婚了。”洛雷塔见气氛合适,也就宣布了喜讯。
“又来?”考斯莫好像更多的是惊吓。
“是啊!”
“你以前不是结过吗?又不成功。”
“那是因为我丈夫死了。”
“什么杀了他?”
“他被一辆公交车撞死了。”洛雷塔设想倒了父亲会这样的反应,所以表现的很从容。
“不!不是被车撞死的,他是因为走霉运。”考斯莫很激动的挥舞着双手,手心向上,五指并拢。
“我和你妈结婚了五十二年,谁也没死。你呢?结婚了两年,就死了老公,你不适合结婚,别结了。”
“你要和谁结婚?”考斯莫见女儿一脸坚持,又找了一个理由。
“强尼,强尼·卡马雷里”洛雷塔说出了未婚夫的名字。
“强尼?强尼!”父亲考斯莫激动了,“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对了为什么不是他来和我说你们的这件事情?”
“因为他母亲快死了,他要会西西里看他。”洛雷塔也急了,父亲考斯莫又想推脱,不付婚礼的费用。她加快了语速,也把双手举起,五指并拢的做起了手势。
“看……看……又是走霉运,你不适合结婚!”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