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什么意思,若不是这场天灾暴雪,凭你之前在北封城内的作为,现在你已经被自杀了。”
“.”
话落,许梦溪安静,顿了数息,她整个娇躯都被气得发抖,但却说不出话。
因为,许元这纨绔说的是事实。
她出城查封走私军械,抵达地点后却被三名莫名的大宗师伏击,若不是逃得快,她现在已经死了。
许元看着她的神色,笑道:
“你斩杀岳焕彬这事就做得很好。
“虽然本公子瞧不上那他,但不可否认他身份确实很高,灵水宫大长老的独子,若不借蛮族袭城之局势,你杀他大概率是要陪葬的。”
说着,
许元眼神变得柔和,轻言道:
“你不是一直想找我算账么,在你有资格找我算账之前最好先懂得保护自己,只有自己还活着,才能往上爬,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
话落,沉寂。
许元笑眯眯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
许梦溪看着他在雪夜中长发飘扬的背影,咬着牙喊道:
“许长天,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说此等言语?”
她有些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这个为非作歹的纨绔竟能说出如此话语。
许元没应声,也没回头,冲着摆了摆手,消失在议事大殿的入口,独留许梦溪一人风雪中发愣
进入议事大殿后,殿内的情景与许元所想的相差无几。
大殿空旷,李诏渊独自坐在首位上处理着后勤一类的军务,指尖的狼毫笔快速的书写着。
见到许元进来,李诏渊眉毛一挑,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起身相迎,笑道:
“三公子竟然没在外面留宿?”
许元打量着对方的神色:
“战端已起,外面太乱了,还是府衙安全,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着李筠庆一同外出了?”
李诏渊没有隐瞒,直接了当:
“皇妹将府衙内的事务交由了本王,所以三公子和筠庆一同外出这点事本王自然是知道的。”
许元盯着这位二皇子看了数息,忽然问道:
“二殿下啊,你就不好奇我和李筠庆谈论的事情?”
李诏渊那剑眉星目的容颜上流露一抹笑意:
“好奇?为何好奇?筠庆找三公子你无外乎是想求一条出城之路,除此之外筠庆能和三公子讨论的事情”
说到这,
李诏渊忽然顿了顿,盯着许元意味深长的笑道:
“应该就只有北封的倌人了,不是么?”
许元深深的看了二皇子一眼,叹道:
“你倒是了解李筠庆。”
“三公子独自归来,看来应该是已经谈妥了。”
一边说,二人朝着大殿内的桌案走去,李诏渊叹息式的摇着头:“筠庆从小便是这样,总是怀疑我这做兄长的会对他做些什么.”
“许梦溪杀灵水宫纨绔的事是你压下去的?”许元冷不丁的打断了李诏渊的念叨。
“.”
话题的跨度有些大,但李诏渊很快变调整了思绪,点头应道:
“是,灵水宫在北境战事上太过放肆,父皇与许公都很不满,需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许元沉吟一瞬,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