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礼法,现在她应该坐末位,但末位许元已经被坐了
一旁的许歆瑶见状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把她领到了左位坐下,轻声笑道:
“青墨姐姐,家里不讲究这些,随便坐就好。”
“哦”
冉青墨轻轻应了一声,又小心的打量了一眼主位上的许长歌。
比起对待家里那个气人的三弟,许长歌对待冉青墨态度倒显柔和,面色冷淡的冲她点头示意,算是默认许歆瑶的说法。
纷纷落座之后,许元一边夹着肉饺,一边轻声问道:
“许长歌,父亲和娘舅呢,他们早膳不一起吃?”
许长歌顿下手上的动作,瞥了一眼还站在桌子旁没入座的冉青墨一眼,才不冷不淡的回道:
“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让司礼监在卯时便开始准备天子车辇。”
音色淡然,但话语之中却包含相府内的一个颇大的机密,就如同前世国家领导人行踪皆是绝密一样,能提前收到天子出行消息的人就那么几个。
换而言之,
相府在皇宫之内埋有暗子,而且身份很高。
将这话说给冉青墨听是对她的信任,不过也同样也是对她的考验。
听出了许长歌话语中的意思,许元略微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这种事情总是不可避免的。
寻常人家对子嗣伴侣的背调会显得多余且浮夸,但放在相府之内这却是必须的。
尤其冉青墨还是国师唯一的徒弟。
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冉青墨,许元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这大冰坨子完全没有反应。
夹了满满一瓷碗的饺子在那里吭哧吭哧,许长歌包的饺子馅似乎挺合她的口味。
见到许元望来,冉青墨下意识顿住动作,抬起乌黑的清澈的眸子与他对视,白皙的腮帮鼓鼓的。
快速咀嚼,咽下,冉青墨轻声问道:
“怎么了.许元?”
这一瞬,许元觉得自己挺傻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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