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只是怀疑的话,他那么此刻已然可以确定。
这位曾经的纸片人老婆,绝对和他的好胸弟有一腿。
心中想着,许元盯着李君武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的视线带上了一丝警惕。
这好胸弟有点东西,而且不少。
虽然说落难时期最见真情,但迦忆在《沧源》中可是直的,居然在这几个月时间就被好胸弟给掰弯了。
以后他可得防着点这女人,别被这好胸弟把家给偷了。
思绪至此,
坐在床沿边的李君武与迦忆之间也终于止住了传音,抬眸看向许元,飒声调侃:
“看够了么看够了就转一下身子,迦忆想穿件衣服”
许元闻言轻笑,点了点自己的眼睛:
“有必要多此一举么若是我想,你们俩现在在我眼中都是裸着的。”
李君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本姑娘是无所谓,不过迦忆不愿意被你看。”
“哦”
许元瞥了一眼那神色冷漠的大漠神女,明知故问道:“你一个鞑晁人居然这么保守,我记得你们那边不是用的是流妻制度么”
鞑晁虽成国家,但风俗原始,有的时候一位美人能在掌权者的家族里传上三四代。
迦忆心中略微一紧,瞥了身侧女子的侧靥一眼,道:
“粗鄙的炎人,我乃神女,需保持处子之身。”
“这样么”
呢喃一声,许元瞥向李君武一眼,面露暧昧的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见到这男子举动,迦忆垂下臻首,耳朵微微泛红。
但李君武那边却出乎预料的并没有给予回应,面露一丝落寞的侧开了眼帘。
许元有些古怪的盯着她那清美侧靥看了数息,轻叹一声,摆了摆手,道:
“好吧好吧,我这就转身,不会用意魂偷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