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耀目的白光骤然自牧兴义脚下四射绽放!
透过那被足刃撕开的护城天幕,白帝三人俯瞰着城内的一切。
他们看着牧兴义降临城内,看着牧兴义斩向许长天,又看着牧兴义把自己搞得深陷囹圄。
在天穹之上的一片沉默之中,白帝忽然望向一旁的佝偻老者:
“秦珂,这虫圣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
佝偻老者自然同样也看着城内的一切,听到这问题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半晌,方才吐出一句话:
“呃这兴许是它刻意为之”
话落,佝偻老者发现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便转而说道:
“那许长天确实有些诡异,以融身之境能躲过圣人的攻击,而我居然看不出他用了什么手段。”
白帝眼神有些不屑,呼出一口气:
“这难道不是因为那虫圣太弱,空有一身修为却无处泻力,看来这凡世间还当真有这等花架子圣人。”
佝偻老者蹙眉了片刻,忽地一笑:
“花架子圣人也是圣人,对方圣人不出,应该是杀不死它的,牧兴义它应该继承了上一代虫圣的圣源,而你应该也知晓古兽体内的圣源有多庞大。”
白帝声音低沉平静:
“你觉得许殷鹤的子嗣会不清楚这一点他敢用那等数量级的源晶作为利器,而非巩固护城阵法,便已经说明他对大局的判断极为准确。”
佝偻老者思忖一瞬,勾起一抹阴森的笑:
“这许长天毕竟是许殷鹤那小子钦定的继承人,自然是有些能力的,不过白帝你也不必着急,下面这三圣本身就是我等用来逼出相府圣人的筹码,你也不想猝不及防的挨上凤九轩一剑吧”
听闻此言,白帝淡漠的眼神之中带上了一抹若有所思:
“看来你未把悬空戒的信息告知给他们。”
“至少秦某告知了你,所以还望白帝大人伱不要心生间隙。”
“我倒是已经习惯了尔等的狡诈,你就不怕下面三圣心生怨恨”
“就这一点上,老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