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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不同,我生在监天阁的鼎盛年代,知道监天阁这三个字背负的东西有多沉重,而不是像你这种生活在断代年岁中的圣女一般只知情爱。
“而且天衍,你是监天阁的圣女,而非许长天的某个妻妾,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
说到最后,天夜的话语中带上了丝丝的厌恶,不过转而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揶揄:
“罢了,最后那段话当我没说,此番应劫是你这位‘天衍’的事情,献身应劫也不失一种办法,不是么”
“.”天衍。
横空血茧在黑气的滋养下不断的膨胀着,但却始终没有人从中破茧而出。
时间点滴而过,城外属于监天阁主与大炎剑圣的战场依旧如火如荼。
天夜对于赐名天苑的监天阁主很满意。
除了‘天衍’以外,监天阁每一任的阁主虽不一定是当世最强,但绝对也属于最强者之一。
天苑的实力背得其阁主之名。
等待是漫长的,大漠残阳如期而至。
在静默的城池内,枯站了一天的天夜第一次神色的变化,而这一抹变化立刻被体内的天衍所察觉。
她立刻问道,语气有些紧张:
【.怎么了】
天夜颦了颦黛眉,盯着血茧的金瞳中含着一抹迟疑:
“我给他设下同生之锁被破了。”
【什么】
天衍愣了一瞬:【你在许元身体种下同生之锁】
天夜哼笑了一声,巧笑依然:
“先前与他同死之言,你不会当我是在与你开玩笑吧杀他的同时,我也会死,不过可惜似乎被那家伙自己的给破除了,只能之后再找机会了。”
【也就是说,许元赢了】
“.”
天夜没有回话,通过自身与那鬼柳阴源的联系,仔细感应着血茧内的变化,但在数息之后,这份链接也突然断了。
不是被吞噬炼化,而是直接消散在世间。
这骤然变故让天夜心中有些迟疑。
她不知道这是许元为了摆脱她的控制而刻意为之,还是许元已然被牧糯逼到山穷水尽的殊死一搏。
不过很快,
天夜便将注意力落在了盘坐在血茧旁的白帝身上。
自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