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要住地窨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哎呀,好女婿啊,你可是把老汉坑苦了。”李老栓也后悔不迭道。
“大家都别闹咧,既来之则安之。”马得福劝道,“这地方现在是苦了点,等再过段时间就好咧。来,安大叔、李老伯,你们先给额回家吃饭。填饱肚子,再做安排。”
安国民、李老栓眼见如此,也只好先跟着马得福回家。
……
“呀,李老栓,你咋来咧?”马喊水一见李老栓,不禁惊讶地问道。
“哎,还不是额那好女婿。把这说得天好地好,结果就是把额老汉诳来受罪来咧。”李老栓气愤道。
“亲家,话不是这么说,额儿子咋是骗你?再说额们一家不也来了。他骗你还能骗他爸?”安国民连忙帮儿子说话道。
“行了,莫吵了,吃饭吧。”马喊水把面条一碗碗端上来道,“那啥,你儿子就是安永福?”
“是咧。”安国民点点头道。
马喊水看了一眼马得福,随后又问道,“他咋木有来捏?”
“额儿子那么有出息,才不会来这地方捏。”安国民颇为骄傲道。
“咋,你儿子咋咧?”马喊水见他嘚瑟,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在水花嫁人后不久,就作为村民代表,移民到金滩村来了。到了之后,一直开荒种地,都没有再回涌泉村,所以对项南的事而一点不知道。
“额儿子是文曲星转世,写滴文章在《故事会》、《十月》杂志发表咧,还赚了一万多块钱捏。”安国民自豪的道。
“……”马喊水、马得福都吃了一惊。
“真的假的,你敢不是胡说?”马喊水惊讶道。
“儿子才胡说,额说得,都是真的嘛。”安国民颇有底气的道,“不信你问额亲家。”
“是,永福儿这孩子是真有出息。都说他是文曲星转世咧。”李老栓也美滋滋的道,“现在他挣了大钱,带着额闺女在銀川享福捏。”
马喊水、马得福父子面面相觑,都有些震惊,和莫名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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