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了,那他家少爷定然会被某些自命清高之人笑话一番,虽然自家少爷不在意。
他低眉看了看怀中风情万种的花娘,然后笑着说道:“不可说,不可说,我只是觉得,封言道的好日子到头了。”
花娘也知道,然后就靠在梁海的怀里,不再多言。
而香满楼的老鸨则是郁闷的不行,心里把封言道的祖上十八代全都问候了几遍。
“哟,这不是我们的封大少爷吗,今儿个起床就听见有喜鹊在叫呢,原来是封大少爷光临啊。”老鸨一边笑着,一边挥着手中满是脂粉味的秀帕。
“别和本少爷废话,叫屋里那弹曲之人出来让本少爷见见。”封言道可是一点都不把老鸨放在他眼底。
老鸨的眼底满是寒意,这封言道是真当她香满楼好欺负呢。
“封少爷,那弹琴之人,并非我香满楼的姑娘,而是外界前来教姑娘们弹琴的琴师,她们不是我香满楼的姑娘,所以还请封少爷,不要为难奴家!”老鸨这话其实说的很是低三下四了。
若是其他人的话,她早就开骂了。
但封言道是何人,他可是那种胆敢当街抢人家新娘子,事后还将新郎一方弄的家破人亡,也没有半点损伤的人啊。
他嘴角不自觉的趔了起来,在他看来,能到平康坊来教人弹曲为生的女子,定然是没有背景之人。
“去告诉她们,就说本少爷是当朝宰相封德彝之子,封言道,让她们过来见本少爷。”封言道绕有深意的对老鸨说道。
老鸨心想:“得,好心拦不住该死鬼啊。”然后转身便脸色阴沉的去了鱼幼薇她们的房间,将封言道的话和鱼幼薇她们说了下,
芋头暴怒道:“找死不成?”
郑丽婉笑了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鱼幼薇对老鸨说道:“妈妈放心吧,此地有芋头护着,我们无碍的。”
但老鸨还是担心的说道:“遇到这个煞星,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啊。要不锦瑟,你们还是从后门先离开吧。”她可害怕,若是锦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