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他对陈惜墨没半点男女感情,成为朋友也是因缘巧合。
今天来这里,更只是感谢陈惜墨这几天辛苦帮忙。
不是情侣,何谈棒打鸳鸯?
陈惜墨却来了情绪,一把挽住叶凡喊道:
“妈,你不是请叶凡吃饭吗?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再说了,他救过我两次命,也救过你一次。”
“他是咱们家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对他合适吗?”
陈惜墨止不住向母亲控诉:“还有,他再差,也比你给我介绍的沈思成要好。”
陈晨曦俏脸一沉:“谁给你胆子这样跟我说话的?”
“惜墨,你妈妈也是为你好。”
一个女人喝入半杯杏花酒后对陈惜墨笑道:“这个什么……叶凡是吧……”
“对,他确实帮过你们,但你可以物质帮助他啊,就像你给他们装修一样。”
“你还可以让店铺再免租几年,或者给个几百万报答,没必要搞老土的以身相许。”
另一个娇艳女人也轻启红唇:
“对啊,惜墨,你妈妈的地位和身份,我们这样的圈子,他一个买凉茶的挤不进来的啦。”
“你带着他死命往这里钻,也只会格格不入,成为大家的笑柄,给你和晨曦丢脸啦。”
又一个瓜子脸女人对着叶凡呵气如兰:
“几十亿,几百亿,非富即贵,你说他怎么融入进来。”
“小弟弟,不要没有自知之明,好好卖凉茶就是了,挤什么上流社会啊。”
她捏着杯子,跟几个女伴轻轻一碰,随后喝光杏花酒。
叶凡没解释,没反驳,没生气,淡定看着几个女人挑剔自己。
看到叶凡这个样子,陈晨曦眼神变得更轻蔑。
这些年,陈晨曦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
张狂的,聪明的,愚笨的,但都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受不了刺激与打击,展现着残存的血性。
而叶凡的泰然处之,在她看来,完全就是脸皮厚,没有羞耻心。
陈晨曦双腿一错冷冷出声:“叶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跟惜墨要不要在一起。”
叶凡语气平淡:“你说了不算,她们说了也不算,只有惜墨说了算。”
“惜墨要我滚蛋,我马上滚蛋,以后也可以不再往来。”
“但惜墨没有赶我,我就不会灰溜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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