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路面之上。良久方才捂脸起身,哭诉哀怨:“嘤嘤嘤,武凯!你好狠,竟然指使这帮军蛮欺负我,你快出来见我!啊!啊!啊!”
疯疯癫癫哭闹片刻,女汉正要起身再战,那切入战场的机甲伸手一挡,比了个暂停手势,甲胄内李勇说道:“姑娘,武行首确实已经离开。”
“你说谎!你让武凯来见我!”此时那躁狂女汉又如何肯信。
“莫急!莫急!姑娘且听我一言!”甲胄内李勇见那女汉又似歇斯底里,连连摆手,忙不迭出口说道,“我是新任行首,这样吧,我且把你算作武行首的军眷,放你离开,如何?”
那花魁女汉听闻李勇言语,身形一顿,满脸煞气骤然消散,巧笑嫣然媚眼微眯,粗鄙的方块脸蛋愈发丑陋,豪朗回言:“还是这兵大哥明白事理,奴家谢过。”说着女汉作揖接着道,“还请大哥告诉于我,我家凯哥哥是去了什么地方?”
李勇人藏甲胄,神情反胃,强忍着难受回话说:“姑娘莫急,这好办,我且让手下为你画幅图,”说着,机甲抬头望向天空,“吕佩!你来安排下。”
“在!”吕排首领命。
施梁与那红甲兵士今日刚刚接手防务,此时正分立在关口两侧,无聊发呆。出镇的口子从来都是比较清闲,是以五七三才敢偷梁换柱,安排常务兵糊弄。
刚刚不远处的骚动两人自然是远远瞧见的,可是内外两侧的驻岗离得尚远,这两新手又不敢擅自离岗,是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瞧见军营里飞来这么多架火焰机甲,必然是有大事发生,心中忐忑,看彼此的眼神都多了些复杂。
“嘿,兄弟,打个商量?”红甲先是开口。
“哦哦,你说。”施梁急忙搭话。
“等会要是有人来,你先套甲吓唬,我吹警号。”红甲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停了停又解释道,“主要是你刚穿过,比较有经验。”
“没事,没事,就按你说的——”施梁赶忙回应,正说着话,却瞥见远处走来两人。
“我去!”男人赶忙起身,三两步跨上机甲后的扶梯上,“兄弟吹警报!吹警报!”
“我!呜——”红甲兵一个踉跄,掏出腰间号角。
“你们两停下,别忙了!让道,让道!”吕佩喊叫着制止两个慌乱的‘无头苍蝇’,而后躬身对着旁侧的粗布女汉陪笑道,“姐姐,我就送到这里了,这是行首要我给您的东西,您收好了。”
花魁女汉接过吕排首手中麻布绘图,又作一揖,粗口朗声说:“奴家在此谢过小哥,他日与我那死鬼情郎喜结良缘,定然要叫上你和李行首才行。”
“不用!不用!”吕佩连连推辞,哪敢答应,复又嘱咐道,“军中文件机密,还请姐姐莫要把这布图交给他人,我先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