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背后,一位身穿着一袭雪白素袍的高挑长发美女,带着一脸瞌睡,迷迷糊糊,正拖着一车堆得比她人还要高的满当行李车,一边艰难拽着使劲全力要往地艇外边挪,一边揉捏着自己刚刚莫名有一些难受发痒的鼻梁,小声嘟囔着:“要是施梁在就好了,不像那只大傻猫,一天到晚,除了越吃越肥,变得重得要死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喵呜。”是一声满是抗辩的低声嘶吼,带着许多疲累,自是从行李车的最底部,一口硕大的金属笼箱里面发出声。
“你倒是给我叫唤响一些啊。”白袍女人此刻腾不开手,拿脚轻轻踹了下箱子厚实的外壁,故作吓唬道,“要是你被其他人给发现了,到时把你抓过去,剥皮抽筋做实验,我才不管你哩。”
透过箱子狭小逼仄的透光孔,委屈巴巴的阿虎,歪着头,被折腾一晚上实验的它,只能够埋怨似的眨巴了一下自己荧莹发亮的大眼睛,一脸可怜与无助。
它虽是年幼出山林——涉世未深,可是也清楚知道,现在真正想抓着自己,剥皮抽筋做实验的大坏人,正就是自己眼门跟前的这女人,一位喜欢强迫它无休无止做实验的疯狂、恶毒女人——洛己巳。
当然,除这之外,这个女人也是它现当下唯一还能够找到愿意照顾自己的依靠了。
它的心里,是那个恨哟!
可是,谁叫自己的肚皮不争气呢!饭量大,吃不饱,总是饿得慌!
若不是,这个女人傲雪宗望者的身份还管用,上苑营地里的那帮子从没吃过老虎肉的土匪蛮子们,早就是把它给抓住捆了,剥皮拆骨,下到炖锅里面,尝了鲜了。
还指望洛己巳带它找到施梁(随带找肉吃)的小虎崽子,自然也就不敢再有什么抱怨了,任由着女人这段时间每日拔毛、抽血、取尿,做研究,百般折磨。
而如今,它更是因为这个女人为自己‘方便拐带’,而被无情赶进了一方窄小漆黑的匣子里,不见天日。
想着自己这些日子的诸多苦楚,黑虎崽只能够是又团了团自己微微有些瑟瑟发抖的身子,而没了声。
吓唬住老虎崽的白袍女人,继续拽着车,费了好大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