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胳膊,蹲缩在地上,捂住自己开始发烫起红的手臂,呜呜呜呜,哭了起来。
变化很快,可是警戒起来的男人,这会儿并没有什么闲工夫,来安慰她。
见四周围,没有太大的威胁,而那一人一虎,这会都已经‘破了甲’,施梁只当是她们俩,刚刚在睡觉时,被窝里面,会不会偷偷钻进去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疏漏了防范的男人,牙一咬,脚一跺,瞬间就将自己铺整粗糙的皮睡窝子给踩了塌,手一提,兜一甩,一下将那还带着些鳞甲的兽皮‘被褥’给是轻松地拉扯了开!
用于填充衬底的干草,胡乱起了飞舞,在夜风中,被吹得到处都是,有一点点湿气,还带着些许隐隐刺鼻的臭酸。
可是,除却了这些,又好像是,什么也都没有了。
事情有些蹊跷。
扑着空的施梁,怒吼:“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试图在用自己此时的咆哮,将身边还在嘤嘤哭泣的女人,跟那头缩着脑袋,颇有一些‘愧对自己百兽之王称号’的小黑虎,一起从失去理智的境遇中拉回来。
当然,这样的粗蛮方式,其实可以起到的效果,十分的有限。(很多的时候,甚至还会出现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反效果。)
就比如现在,应该是有遭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的小姑娘,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已经被男人刚刚的声音,给吓得哭的更为大声了。
“呜呜呜呜呜!”
“喵呜,喵呜!”
还算有些胆气的小老虎,倒像是被施梁的叫喊,给吓得打了个激灵。也不愧它还有着几分猛兽的基因,虽然依旧畏畏缩缩,起码还算是勉强立起来了身,蜷着脑袋,偷偷就往施梁的脚后跟处躲塞,活像是有些太过于害怕,那叫声,支支吾吾分外的可怜。
可是,人与兽的语言,天生就存在着某些难以被逾越的天阙。
这一点,很影响现在小虎的发挥。
看得一头雾水的施梁,自然更加发蒙了,更有一些无语,只能够将现在全部的希望,给予在了那个还在哭泣的红衣女孩身上。
“喂!冷静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抓住了女孩的手臂,尽量将自己急躁的声音压得低一些。
“呜呜呜。。。”女孩已经还是在不停抽泣着,又怕又羞,哭喊了几声后,才勉强着说道,“刚刚有东西,摸我的屁股,呜呜呜呜,我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