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爷的……这事怪我手欠了!”我话音刚落,边上的熊明双手一扬将那块写着古怪咒文的白布又现在了那面铜镜子上头。
将那面铜镜子重新盖好了之后,熊明长出一口气,拍了拍身上和手上的灰尘后,叹道:“我说这玩意怎么被用这么一大块布盖着……竟然这么邪性!”
说完这话,熊明转头看着我问道:“胡天,你说这玩意这么邪性……为啥只是那一块白布给盖上?要不干脆咱们给它砸了算了!”
我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估计可没那么好砸!这面铜镜子一看就是老物件了……年份算起来没有个千年,也有个百年了……如果真像你小子这样说砸了就能砸了的话,那就不会整这么块白布盖着了,想必这里面有点什么说道……”
“这他妈的有啥砸不了的?就这么一面破铜镜子,老子也不打算给它扛回京城了……”熊明说着一伸手抄起了身旁的凳子,咧着大嘴说道:“就算砸不碎它,老子我还砸不瘪它吗?”
说完这话,熊明抡起手中的凳子就朝那面镜子砸了过去。
我本想出声拦住他,可无奈这小子手上动作太快,我这边刚一张嘴,他那头凳子已然砸在了那面铜镜子上。
就听“碰”的一声过后,那铜镜子猛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紧跟着,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从那镜子里面传了出来。
那声音好像不是从镜子里面传出来的,倒像是直接从我脑子里面想起的,更要命的是,从那镜子里面发出来的哀嚎声还不止一个人,这时候的我就好似掉进了活死人坑里,数不清的哀嚎声在我耳边回荡,每一个声音都好似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要将我整个人给拽进地狱里一样。
这个时候的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个能有五个那么大,胸口也好像被几十块超大号的石头压着一般,这口气好半天也喘不上来。
我脸憋得通红,双手使劲捂着耳朵,可却一点儿用都不管,反倒是让心里头那股子烦躁不安的劲儿越来越重。
我转头看了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熊明,却见这小子正捂着耳朵,一脸贱笑地看着我,嘴里面叨叨咕咕的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