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好像又特别不喜欢别人说自己黑,一对牛眼顿时瞪的更圆,用一种极为生硬的中文冲着熊明一字一句的喊道:“就你丫儿白!”
听见这非洲兄弟冷不丁冒这么一句话出来,我差点没当场笑喷过去。
而另一边的熊明则一个劲儿的大喊:“胡天,你丫儿的还好意思乐?你他妈的在温柔乡里待着,不管四丫头也就算了,还仍老子我一个人在这熊瞎子的怀里,你还叫个人吗?”
我冲着熊明嚷道:“我他妈的可没在温柔乡里,我这也算是委曲求全、身不由己、迫不得已、逼娼为良好不好?”
听我和熊明两个人在不停的斗嘴,一旁那混血姑娘不由得皱了皱眉,大声的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把嘴闭上?”
听混血姑娘这么说,我和熊明一起望向了她,然后几乎同时说道:“不能!”
那混血姑娘见我和熊明是这样的反应,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史密斯f457手枪对准了我的太阳穴,然后又问了一遍,“能不能?”
我看了看这姑娘手中史密斯f457,又看了看她那碧蓝色的眼睛,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果断的说了一个字:“能!”
混血姑娘极为鄙视的白了我一眼,接着又朝下面催了一口唾沫,这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真没想到,黑市上花大价钱都在找人,居然是你们这么几个废物!”
我看着那混血姑娘笑道:“我说姑娘,你可以蹂躏我的身体,但是你不能践踏我的灵魂。”
混血姑娘狠命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蹂躏一下你的身体!”
听混血姑娘这么说,一边的熊明大喊道:“不要因为胡天是娇花就怜惜他!姑娘,用力啊!”
混血姑娘压根就没有搭理熊明,而是在自己说完话之后,突然固定在腰间的登山扣一松,我们两个人便“唰”的一下直坠而去。
而就在我们两个人快要摔倒地面上的时候,混血姑娘手腕一抖,一直缠在她腰间的登山绳猛然就是一收,延缓了她整个人的下坠之势。
可要命的是,她停住了,我却没有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