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此,就看以后鹿死谁手了,我虽然逃脱不了玄剑城的追捕,但还是有这个能耐杀了您的。”
他连大乘修士都能杀,区区城主算什么?
赵天明哈哈一笑,“不用看以后,不如看现在吧。”他打出一道法诀,孔应宗椅子上突然出现一道铁链,前端是个钩子,穿进了他的身体,锁住了琵琶骨。
宗应孔一下子跌回了椅子,“这是什么邪器?竟然能锁住我的魂魄?”
赵天明冷笑,“邪器锁邪道,不是正好?”
“你好卑鄙无耻,亏我之前如此信任你,与你做公平交易。”
“恐怕你对玄剑城也没安着好心吧?做了这一件事后,以后还会有无数的险恶之事,我这叫作防患于未然。”
孔应宗不再说话,他知道多说无益。
赵天明唤等候在门外的弟子,“子墨,进来将这邪道关到水牢去,等玄元山的修士来带走他。”
此人身上的邪法很多,且听闻他以合体修为杀了很多大乘修士,玄元山之人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丰子墨比孔应宗高一些,毫不客气地拉起他背后的锁链,向房门外在走去,这么一拉一扯,孔应宗胸口传来剧痛,他抬头看了一眼,必让此子不得好死。
水牢中潮湿阴暗,脏水过了宗应孔的胸部,每过一个时辰,水都会涨一次,淹没人的头顶。此处的囚犯都是锁了修为关进来的,每日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孔应宗活了这么久,困顿潦倒有,命悬一线有,就是没有遭受过这般酷刑,他一定要用赵天明的全族炼成万鬼阵,以泄心头之恨。
深夜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闪进牢狱中,找到了赵天明的牢房,赵天明想此女终于来了,“你都准备好了吗?”
女子沉默一会儿,开口道:“我都准备好了,你确定此法只会伤到城主府的那些人?”
孔应宗说,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要利用此女杀了玄剑城所有的人,但他没有说实话,“确实是只能伤到那些和你父亲关系近的人,而且局限在城主府里。”
女子下了决心,“好吧,将最后的引子给我,明天我就启动血法。”
孔应宗还留有一点自保的灵力,凭空变出一小片黑雾,向女子涌去,片刻间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我就先走了,您先在这里撑一晚。”女子转身离去,连帮他设个避水阵的想法都没有。
时间一到,水又淹没了孔应宗的头顶,这次他没有防备,水呛到了肺里,差点死过去,幸好还有一些灵力,将水从肺中顶出来了。
他怒吼道:“赵天明,我要你一家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