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赵传薪虎躯一震,他此时已经能确信,这座岛似乎真的姓赵了。“带人打扫战场,今夜我们就在大炮台上休息,不能再叫葡人占了去。”
他已经玩够了捉迷藏。
赵传薪没和众人凑热闹,为了躲避震天的呼噜声,他上了塔楼的楼顶,随便取出一个毛毯,裹着身子沉沉睡去。
纸猪在楼顶屋檐警界。
第二天一早。
几乎一夜未睡的风顺堂的葡萄牙居民和附近圣地亚哥教堂的牧师,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就悄然出门。
他们踟蹰着,在风顺堂街前面聚集。
最后牧师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罗马领,说:“走吧,或许罗沙达总督,已经教那些野蛮人吃了教训,或许他们正在欢庆胜利,我们还能讨一杯胜利的酒水。”
有人露出了十分勉强的笑说:“可我听到逃兵的传言,说罗沙达已经被赵传薪那个屠夫杀了。”
显然,他家里藏着葡萄牙的逃兵。
牧师脸色变得严厉:“不要胡说,上帝保佑葡萄牙。”
一行人来到南湾大马路,牧师是领头羊,走在最前面。
在东方的土地上,任何西方来的布道者,几乎都会沦为侵略者的前锋。
他们宣扬上帝的仁爱的同时,也打探异域的虚实,然后带来刀兵之祸。
牧师坚定的步伐,似乎给了身后乌泱泱的葡萄牙人信心。
他们看见马路这边,留下了一些血迹,但没有尸体,只是墙皮被重机枪打的麻麻赖赖,看起来是好一场恶战。
穿过了街头,牧师看到了一个个临时阵地后面惨不忍睹的尸体。
全是葡萄牙士兵。
最显眼的是阵地中央,一把德国产的指挥刀,将罗沙达牢牢钉在了地上。
“上帝啊,睁开眼看看吧,这些古怪而肮脏的野蛮人,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牧师惊呆了,一边流泪一边哀嚎。
其余葡萄牙民众望着场中央的罗沙达尸体默然。
罗沙达唯一幸运的地方在于,他死了个囫囵,没有被金属狂潮撕碎,没有被精灵刻刀劈成两半。
而在大炮台上,裁决团正在做饭。
赵传薪叫来了李之桃和吹水驹。
“你们说,澳岛这个地方,谁来驻守比较合理?”
李之桃是裁决团的元帅,他不可能另立山头。
吹水驹眼睛一亮:“掌门,你看我成么?”
赵传薪更犹豫了,看了看吹水驹挽起的裤腿说:“腿上没毛,办事不牢。”
啥玩意儿?
吹水驹直接懵了,嘴上没毛是不成熟,腿上没毛能说明啥?
赵传薪思来想去,眼睛一亮:“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