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它包圆了,没你什么事。”
“……”赵一仙觉得被这条狗克的死死的,他要扳回一城,得意道:“这边没有种麦子的,有钱买不到面,看来尔等没有口福。”
赵传薪头也不回:“无妨,赵某行走江湖,向来自备食材。”
说着,手掌心就多了一捏微微泛黄的面粉。
此时的面粉,不知怎地,无论再怎么精细也没有后世那种雪白雪白的,真是奇怪。
赵一仙便不说话了。
真是操蛋啊。
三人进了村子。
也没走远,想要就近找一户人家。
当地村子里都是泥坯,土黄土黄的,屋顶是泥瓦,门都是木头的,白天房门都大开着。
还没进院,赵传薪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吵嚷声。
“老大,该你看顾他们了。”
“老三,你才看顾了不到半月,怎么就轮到我?”
“哎,你们俩不要斤斤计较,谁多半个月能怎地?”
“老二,你说的轻巧,又没轮到你,你大嫂抱怨已久。”
“老大,要不然,我们不管了吧?”
“这……村里会不会暗地里戳咱们脊梁骨?”
“谁让两个老家伙都病了,原本还能有个端屎端尿的。”
外面,赵一仙听得直叹息:“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既如此,我等换一家,这家屋里肯定臭烘烘的。”
本杰明·戈德伯格还以为他真道德君子,原来只是嫌弃家里有老人味道会冲鼻子。
赵传薪脚步未动。
听了赵一仙的话,他龇牙一笑。
久病床前无孝子是吧?
他迈步进了院子,喊道:“有人在家吗?”
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汉子走了出来:“谁啊?”
赵传薪双手插兜,乐呵呵说:“我们借贵地生火造饭,给你一角小洋,只用些你们水缸里的水和柴火。”
他有炉子有炭,但不多。
方便的时候,还是就地取材为好。
年轻汉子一听,这好事儿啊,赶忙点头:“可以可以。”
屋里又出来俩汉子,都比他年长。
两人不干了:“合着人家来咱们爹娘的房子,你自己赚钱是吧?”
按照年纪来排,后出来的应当就是老大和老二了。
老三自知理亏讪笑道:“一角小洋,也没多少。”
“一码归一码,那也不成。”
“那好,我们平分。”
赵传薪依旧在笑:“你们商量好了吗?商量好,咱们进屋吧。”
赵一仙赶紧指了指院子里的柴棚:“赵神仙,咱们不进屋吧,就在这对付一口。”
“诶……”赵传薪拉长音:“赵某是个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谁在柴棚吃饭啊?被人知道要笑话的。”
那哥仨一听,这人口气好大,穿的也好,想来是有钱的主,出门还带俩随从和一条狗,其中一个随从竟然还是洋人,这身份可了不得。
“快里面请,就是家父母年岁大了且有恙在身,有些味道,还请勿怪。”老大似乎有点学问,说话很讲究。
赵传薪摆摆手:“无妨,出门在外,客随主便。”
说着,背起手,当先进了屋。
他也不待哥仨邀请,直接掀起主屋的帘子想里面张望:“咦,你这老头看着好面善。”
屋里果然有尿骚和屎臭味弥漫,床上的一对瘦骨嶙峋的老夫妇面色蜡黄,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老年斑。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那哥仨听的直挠头,而本杰明·戈德伯格和赵一仙面面相觑,不知赵传薪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头牙齿快掉光了,嘴唇内陷,张了张嘴,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说话都困难。
而赵传薪一拍脑袋,满脸兴奋的对床上老头说:“哎呀,我想起来了,老表,你还记得我么?小时候你还带着我玩耍来着?”
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