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背着手,等狱警走远,才笑吟吟的逡巡一周:“谁是老吆会的?”
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没一个人说话。
但都不怀好意的望向了赵传薪。
赵传薪皮肤一直都很干净,就算生活在大漠,也没有被晒黑,脸上更没有高原红和紫外线斑。
在此处堪称是出淤泥的白莲花。
这里无人应答,反倒是旁边的牢房里,有人听见了赵传薪的声音,问道:“兀那道士,你寻老吆会作甚?”
“贫道听闻,老吆会都是些平起平坐的好汉,各个皆为凉州内抗苛捐杂税急先锋,讲究个肝胆相照,因而……”
“因而你想入会?”
“因而贫道就随便问问,却被巡警抓了进来。”
“……”
旁边先沉默,然后哄堂大笑。
另一个声音响起:“道士,你定然得罪了衙署巡警,否则他们不会将你关进那间囚室,道士你自求多福吧。”
显然,旁边那牢房里关押的,不止一个老吆会成员。
赵传薪回头看看,见几个肮脏的大汉,起身朝他包围过来。
他龇牙一笑:“劝你们不要过来,这要是被贫道打一顿,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几个人露出了淫笑,摩拳擦掌:“好啊,道士你来打我啊,你打的越狠,我越是快活……”
“长这么大,没听过这么奇特的要求。”赵传薪将宽大袖袍挽起:“那贫道成全你。”
他猛然上前,一手一个掐住两人下颌,双臂合拢。
砰!
两人太阳穴撞在一起,白眼一翻便生死不知。
赵传薪分开,再撞。分开,再撞……
如此反复,两人脑袋血肉模糊,侧颅骨凹陷。
真就轻松的好像握着两个鸡蛋相撞一样,他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无。
其余人纷纷驻足,骇然后退……
我焯……
这道士究竟是人是妖?
旁边牢房,只听发出几声闷闷的响动,然后鸦雀无声。
他们好奇啊,心里百爪挠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