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仿佛鱼尾风衣下面藏着一只深不可测的刀鞘。
伊藤柳太郎疼的身体颤抖一下,赵传薪抬腿抽射,一脚过去,随着闷闷的断裂声响,伊藤柳太郎的脊椎应该是断了,当即咽气。
还剩下的巴布扎布,这会儿没那么疼了,心头又涌起了一丝求生欲,在地上爬着朝赵传薪喊:“赵大……赵先生,饶我一命,我还有用……”
赵传薪甩了甩灰色切割者,钩镰朝巴布扎布脸颊划过,皮开肉绽。
“啊……”
赵传薪冷笑:“挺住,心中要保持这种希望,说不定还能活命。”
巴布扎布停止惨嚎,点头说:“是,是,希望赵先生能让我活命。”
赵传薪反手又是一划。
巴布扎布的右脸颊血流如注。
这次他紧咬牙关没叫,因为他发现赵传薪很讨厌别人惨嚎。
赵传薪指了指西跨院:“那边有个书斋,你要是能爬到那,将一个叫河原操子的女人找到,我就饶你不死。”
巴布扎布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闻言双眼放光:“定然找到,追踪为我所长……”
说完,就奋力在地上蛄蛹着,活像一只巨大的茧蛹。
贡桑诺尔布身为王公贵族,连世间的险恶都没见过,更是见不得如此残酷的场面。
他冷汗涔涔,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赵传薪打断他:“有伱说话的份吗?”
“啊这……”
贡桑诺尔布心说,你斩杀了善坤,咱们不是一伙的吗?
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怪不得世人都怕他。
其实赵传薪原本不打算帮贡桑诺尔布的忙,弄死善坤。但他临时又起了个念头,贡桑诺尔布或许还有用。
赵传薪朝乌尔图木集勾勾手指头:“过来,把我斧子擦干净。”
乌尔图木集硬着头皮上前,伸出袖子,擦拭赵传薪扛在肩上的灰色切割者。
但是上面有许多孔洞,血已经渗入其中,只能擦干净表面。
赵传薪又对贡桑诺尔布说:“派人去书斋,将河原操子给我捉来,顺便将你藏匿的其余日本间谍统统带来。”
贡桑诺尔布为难道:“其余教习,已经南下去往京城,一人双马,怕是难以追得上。”
他又看看在地上还没爬出去十米,却依旧在坚持的巴布扎布:“你,你不是叫他去寻河原操子吗?”
赵传薪点上烟,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贡桑诺尔布一咬牙:“来人,去捉河原操子。”
而赵传薪,捻动擒龙戒,对准了巴布扎布。
巴布扎布正爬着呢,忽然身体打着旋倒退,这让他大惊失色:“不,不,我就快抓住她了……”
赵传薪将他丢在地上后,他再次向前爬去。
贡桑诺尔布喃喃道:“他疯了,他疯了……”
赵传薪脚尖一挑,被士兵丢在地上的一把金钩步枪被勾到了半空,赵传薪随手抓住,娴熟的拉栓,对准巴布扎布的脚掌。
砰……
“啊……”
砰……
“啊……”
就这,还向前爬呢。
赵传薪抬起枪口,对准一棵大树开枪。
砰。
树枝折断,恰好落在巴布扎布前头。
巴布扎布伸手去扒拉碍事的树枝。
赵传薪继续开枪。
砰。
又一根树枝折断。
众人见他用枪已臻化境,堪称是出神入化,无不咋舌。
赵传薪将枪放空,随手丢开,又勾起了一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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