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投降。”
张作-霖身躯一震:“妈了个巴子,真是神了!”
一人开团,屁大功夫,就有这杀伤,当真是杀人比杀猪更快。
以前赵传薪打仗,绝没有这般丝滑。
张作-霖心说自己在扩张,人家赵炭工这两年同样进步。
既生瑜何生亮?
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个念头:要是赵炭工突然暴毙该多好。
当然这就是想想,决计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正瞎捉摸,那边赵传薪声音传来:“老张,来都来了,在那躲猫猫呢?”
占这个VIP吃瓜位,以为老子看不见你是吧?
张作-霖见手下面色惊惧,便挺身而出,讪笑道:“哪里哪里,我是中立派。”
却只能带着人现身,走了过去。
安田善孝整理衣衫,拍打尘土,瞥了一眼捉拿的百姓处,抓到的二十来人,此时只剩九个活的。
子弹无眼,赵传薪无法保全所有人性命。
安田善孝来到赵传薪面前,说:“赵先生,在下言语冒渎,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这话说的面不红气不喘。
刚到的张作-霖听的面皮直抽抽,真想揭穿这人丑恶嘴脸。
百姓那里却有人跪下,哭诉:“赵战神,赵神仙,赵大人,日本鬼子杀了我们好些个人,日本鬼子把孩子都刺死了,就是这个鬼子,求你为我们做主……”
在关外,哪有不知赵传薪的。
得知眼前这人就是赵传薪,这人内心燃起的希望盖过了恐惧。
赵传薪转头,看向了人模狗样的安田善孝:“是这样吗?”
安田善孝阴毒的眼睛支棱起来,恶狠狠瞪了那百姓一眼:“赵先生,战场上,难免有死伤。这都是小事,今日来,我谨代表关东总督大岛义昌,来与您谈判。我们……”
话没说完,安田善孝身形一矮。
他愕然低头。
张作-霖和他手下,那些幸存百姓,以及在场日本兵顺着安田善孝视线看去。
只见安田善孝的两条腿齐膝被斩断,两条小腿还立在地上,上半身却是掉了下去。
“啊……”
安田善孝惨叫。
赵传薪迈步上前,他手大,四指箍住安田善孝后脑勺,拇指按入其眼,用牙缝挤出来说:“焯尼玛的,这都是小事是吧?”
噗……
大拇指将安田善孝的眼珠子按爆了。
在场的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啊……”安田善孝惨叫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画面更加惊悚。
赵传薪弹指,光刃划过安田善孝肩胛,破开一条口子,皮肉翻卷。
赵传薪手掌猛地一插,没入血肉当中,一手按住安田善孝脑袋,一手指头往伤口里抠。
“啊……”
赵传薪各种装备加成,奋力一撕。
嗤……
长这么大,终于体验了一把手撕鬼子。
安田善孝体格子好,不但没死,还没晕。
只是他因为惊吓过度,胆囊和胆管剧烈收缩,将胆汁挤压入消化道吐了出来。
“哇……”
张作-霖到被炸死那一天,依旧记得眼前这一幕。
在场都是武夫,见惯了生死,但真没见过这个。
那几个幸存的百姓,甚至忘记了复仇的快感。
有四个人同时吓昏过去。
另外五个人头皮发麻,手脚不能动。
赵传薪如法炮制,先斩后撕,将安田善孝另一条手臂也撕了。
他拎着断了的手臂,朝安田善孝的脸猛地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赵传薪丢开手臂,站直了腰,黝黑的混沌甲上全是血浆。
端的是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活阎罗。
在场的日本兵,有生之年,任何人都没敢再残杀一个中国人。
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眼前一幕。
赵传薪杀了安田善孝,转身,望向其余日本兵:“弃械。”
一声令下,众日本兵齐齐丢掉武器。
麻利的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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