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
赵传薪毫不犹豫:“时刻记住,你是纯爱战士。”
“……”本杰明·戈德伯格叹口气:“师父,这样积极性会大打折扣。”
“那好吧,给你专利费。”
以前赵传薪的态度是:国之利器不可示于人。
他担心地球武器太先进,让他变得被动。
可仔细想想,他不展示,别人就不研究了么?即便他不炸东京招魂社,轰炸机依旧会如约而至。
只不过他是肉身轰炸机,算是隐形的。
好像一战期间就出现了类似汽油弹的东西。
那就来吧,提前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恐怖。
……
那几个监视赵传薪的日本人快捱不下去了。
他们分成三组,轮流盯梢。
休息的人,就去敷香酒馆取暖,反正那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不容易暴露。
敷香酒馆,中村健又来碰运气。
他见一个日本人坐在旁边长吁短叹。
中村健不叮无缝的蛋,见状赶忙凑过去:“遇到难事了?”
这就是精通双语的好处。
在维和局,他几乎能与任何人聊天。
最近还在练习汉语,因为他深谙机会留给有准备之人的道理。
日本人见他是孩子,反而放下防备:“小兄弟,如果你每日在同一地点,看着同样的人做一些无聊的事情。而你对外面局势无能为力。那你也会像我一样垂头丧气。”
中村健看看周围酗酒、赌博、搂抱女技师的维和局自由民,再看看敷香酒馆装设。
他一愣:“你是在说我的生活么?”
日本人:“……”
居然无法反驳。
“老兄,我很想和你聊聊你心中的苦闷。”中村健面前空空如也,他装模作样掏兜:“可惜,我今日没带钱,不然我会多陪你一会儿。”
日本人拍拍额头:“酒保,给这位小兄弟来一杯酒,我请客。”
“不,我还小,喝不得酒,来五个盐水鸡蛋吧。”
酒保:“……”
见日本人没反对,中村健如释重负,乐呵呵道:“老兄,中国人在文教一道真可谓是天才辈出。古时候,他们见池塘里的鱼,当有人经过,便吓得四处逃窜。可当鱼死了,就显得很安详,也不用四处躲避了。于是,他们就说——生鱼忧患,死鱼安乐。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你是生鱼。”
“……”日本人喝的脸红脖子粗,呆呆看着中村健:“谁教你的?以后别听他的了。”
中村健分别指了指自己眼睛、耳朵和大脑:“我自己会看,会听,会去想。他们一说,我就明白了。”
日本人哂然一笑:“小兄弟,既然你自学能力如此之强,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
中村健一听,上道啊。
他赶忙先对酒保说:“哥,给我来一份‘大人的圣餐’,暂时记在这位仁兄账上,容后我会请回来的。”
大人的圣餐,即辣子兔丁。
这是酒保根据中村健和彼得·格雷宾谈话现改的菜名。
酒保看日本人没反应,当然,或许日本人喝多了。
他耸耸肩,去后厨准备。
中村健侧过身子,直面日本人,他郑重说:“你看你手中的半杯酒。你怎么形容它?”
日本人看着酒杯:“空了半杯的酒?”
中村健说:“我会说,这杯酒满了半杯。”
日本人一愣,若有所思。
但他还是说:“小兄弟,你说归说,可你为什么流口水啊?”
中村健鼻子里嗅着辣子兔丁浓郁香味,口水泛滥。
他尴尬擦擦嘴角:“哦,没事,那天晚上我主动给维和局街道清雪,把嘴冻坏了。没错,做好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好在列维坦大人给我一条羊腿和两条鱼奖励。”
日本人一呆,满脸幽怨问:“你扫的雪?你好好回忆,看着我的眼睛说,是你扫的雪么?”
妈的,分明是老子们为了不冻坏身子扫的雪,怎么就成了你扫的?
好小子,你真行。
中村健吓了一跳,以为冒功事发。
可转念一想,就算不是他扫的,肯定也不是眼前这人,他都没见过这人。
再说,问责也是列维坦来,而不是眼前这位。
所以他脖子一梗,直视日本人:“对,是我,否则难不成是你扫的?”
这次轮到日本人吓一跳,目光躲闪:“我……不是,不是我,是你一定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