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重复说话。”
“哈衣,都听老大的。”
“……”
矶谷廉介这次彻底瘫软了,尤其看到将死的两个手下被炸成血葫芦,大半夜凄惨的在地上爬,口中还有气无力的喃喃说:“大,大人,救,救我……”
“啊……”矶谷廉介吓得用手支撑身体倒着向后爬。
他刚看见点煤气灯的灯光,心里稍微安定,就见黑暗中涌现三道黑影。
宫下太吉经过被炸到弥留之际的人,叹息说:“还是你们狠,为了炸政厅,居然不顾自身安危,佩服!”
矶谷廉介瞪大眼睛,被三人拖入黑暗中带走。
“别怕,进入-组织了,你就不必担心,我们会保护好你。
大家,都是同志!”
矶谷廉介:“……”
宫下太吉三人将矶谷廉介带回木屋。
这一路上,矶谷廉介很沉默。
等到地方,他打量简陋木屋,可谓家徒四壁,仅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是火药、引信和罐头盒子铁皮层层箍出来的金属筒。
宫下太吉以为他感兴趣,说:“‘什么’是手艺人,这些二踢脚都是他箍出来的。”
歌川正信不甘示弱:“引信是我做的,燃烧速度极快,呵呵,都是手艺,也不需要你夸赞。”
矶谷廉介想起两个手下刚划着火柴,几乎立刻爆炸的情景。
他心说:我夸赞你妈了隔壁我夸赞!宫下太吉来到矶谷廉介面前,跪坐,脸色郑重说:“既然你们目的也是炸政厅,就该早说,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奋斗,我们都是为了黎民百姓,早说也不会引起误会。实话说,我很佩服你们,为了炸政厅,居然舍生取义!加入我们反赵社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勇士。”
说着,他跪坐向矶谷廉介鞠躬。
矶谷廉介心里一紧。
他眉头紧皱,试探问:“你们反赵社是做什么的?”
胖子广津外刚想开口,就被宫下太吉瞪了一眼,宫下太吉说:“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好。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百姓就好。”
矶谷廉介想要套更多话,就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和杀机:“你们胆子很大。”
“我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歌川正信骄傲道,旋即气馁:“但我们赶不上你们,你们是真敢死。”
“……”矶谷廉介又想骂娘,但马上想到了一件事:“糟糕!”
宫下太吉关切问:“怎么了?”
矶谷廉介面色大变:“我的伞落在了那里。”
“伞?”广津外不屑:“一把伞有什么稀罕?我们炸了几家杂货店,伞应有尽有,你随便挑,别客气。别看我们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实际上都堆在后面了。”
“八嘎!”矶谷廉介是真急了:“我的伞上刻着我的名字。”
等警察找到他的伞,见到他手下尸体,再加上他失踪了,那真是黄泥卷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矶谷廉介欲哭无泪。
宫下太吉却心中一喜:这就叫投名状,他没了退路,就会一心跟着我们干!……
赵传薪背后让星月割出的伤口,以他体质,很快就已痊愈。
这种类似旧神坩埚烙印和风神烙印的骨头上烙印,也可以用旧神圣火供能。
旧神圣火不是火,是庞大的能量体。
只是,赵传薪在石塔中跳了跳:“这最多只能抵消10公斤重量,我岂不是白白受罪?”
星月说:“这需要锻炼,反力符文通路会慢慢在你骨头上扩散。”
“要多久?”
“书上没记载,总之你就练吧。”
赵传薪在房间里跳来跳去。
楼下秘书白坂祈美疑惑自言自语:“萨哈林又地震了?”
赵传薪忽然想起一件事:“宫下太吉那狗东西,我给了他铜眼,他居然一次都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鬼子警察给抓了。”
星月说:“并没有,他过的可比你精彩多了。”
赵传薪一边跳一边说:“我故意露出破绽,小鬼子和毛子怎么还不动手?”
星月说:“你学列强做派,慢慢蚕食满铁,估摸着日本人也不傻,起了警惕之心,不给你把柄。你总不能无故挑起战争。”
“你还是不懂人心。就像我,报仇从来不隔夜。小鬼子或许有些耐心,但也不会太久。至于毛子,那都是愣头青。”
星月意味深长:“或许日本人内部出现了些问题,暂时顾不上你这边。”
赵传薪跳不耐烦,停下说:“能成文和波亚尔科夫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他们不回来,我怎么走?”
这时候,白坂祈美敲门:“大人,能大人和波亚尔科夫回来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