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阁下有此作为,为何不想着为国尽忠呢?”
诚明那狗东西就是个死忠派,现在又来了一个。
赵传薪觉得可真烦啊,自己死忠的对象是个什么**玩意儿心里没数么?
于是生气道:“尽什么忠?割地赔款?给洋人当走狗?围观别人在自己家地盘打仗?还压制老百姓不让反抗?”
这话,让赵尔巽也憋了一口气:“不然,国家值此危难之际,有许多不可言说的难处。不过,朝廷也正在励志革新,祛除弊病。本官上任盛京将军一职,便……”ωω
赵传薪打断他:“便秘啊便,你好好革新,别祸害老百姓就行。你要是像坐在紫禁城里的死老太婆,当东三省百姓反抗俄寇的时候还让人弹压,那你就不是东西,就是我赵日天的仇人!”
若不是怕打不过,赵尔巽真想现在就动手了。
“此乃大不敬之话。你区区一介布衣,如何揣度朝廷之意?”
最后也只能干巴巴的挤出这一句。
想自己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如何能想到今日会受这等鸟气?
“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最好祈祷,那老太婆死后不会被人刨坟挖尸泄愤。还以为你自己效忠的是什么好东西呢?”
“哼!敢问阁下,是东三省哪里人?”
“咋地?想知道住处伺机报复是么?谁要是事后报复我他就猪狗不如,天打五雷轰,全家死光光,祖坟被刨,被老婆戴绿帽子,生孩子没屁眼……”
一大串诅咒从嘴里秃噜出来,将赵尔巽听的目瞪口呆。
“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走吧。”
“你先走,我怕你背后给我放冷枪!”
赵尔巽不觉得赵传薪敢给他背后放冷枪,若是不走,倒显得自己懦弱了。
于是,带着护卫疾行。
等他们一走,刘宝贵埋怨说:“哎,你就不能忍忍,你这嘴啊。他再怎么说也是盛京将军,能调动万人军马的官儿啊!”
“怕他个鸟!”赵传薪呸了一口:“这老小子有些本事,就是对他的朝廷太忠心耿耿了。咱们回去之后,我要把鹿岗镇打造成铁桶,任他万人兵马也攻打不进来!”
很解气的说完,赵传薪又加了一句:“不过,咱们还是绕着走,到了辽地就是他的天下了……”
刘宝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