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善以利用,必能事半功倍。
“不知将军召下官何事?”
赵尔巽说:“听闻你带兵名声甚佳,你好好做事,升职不难。”
先给点甜头,然后继续问:“召你来是想听听辽地的匪患问题,另外像你打听一个人。”
听到辽地匪患,张作霖脸色微微一僵,以为赵尔巽在敲打他。
毕竟他出身绿林,现在也没有完全脱离绿林。
他硬着头皮,准备岔开前者:“将军想打听谁呢?”
“你可知有一人叫赵日天?”
“这,好像有些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张作霖是真的觉得耳熟。
赵尔巽想了想说:“此人,有一支队伍,马匹精良,各个都是俄人的顿河马。他的人训练有素,装备统一,行动也是整齐划一……”
大致说了一通,张作霖脑海里立马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实不相瞒。下官粗鄙,但只在两个人面前不敢大声喝骂,一个是将军您,另一个就是将军所言的赵日天!”
说张作霖小心眼吧,那也要分人。
比如杜立三,不过一个江湖草寇,得罪他他便铭记于心,后来找机会除之而后快。可有时候他又很大气,比如赵尔巽得罪他,但赵尔巽代表的是官府也是他的上级,而且赵尔巽有能力,所以他是服气的,发迹后关系甚好。
对于赵传薪,他的印象是复杂的。
“他其实不叫赵日天。此人不是普通百姓,也非绿林人士,更不是官。他本名赵传薪,为人促狭,喜欢捉弄人,但除非是伤天害理之人,否则绝不害人性命。传闻此人会法术,在辽地……”
张作霖将自己知道的有关于赵传薪的事迹都讲了一遍。
赵尔巽也不打断,仔细倾听。
等张作霖说完,他才捋着八字胡说:“这么说,他还是个好人?”
这让张作霖略一犹豫,最后还是说:“大致上,算是个好人吧。毕竟,他不加害百姓,反而周济难民。同样也不会伤害士绅富户,只有得罪他或者是洋人,他才会动手。但即便得罪他,一般也不会把事情做绝。”
他没说理由,毕竟之前为日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