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堂口参与进来,让大家安心做事发展,不必每日为一口食,争的头破血流……
没等他说完,大口昌就率先开口:郑伯,我知你是好心。可你已经退出堂口许多年了,对现在的江湖并不了解。大家说是吧?
大眼胜冷笑说:统一字头不是不行,谁来当坐馆?我觉得我可以,你们说呢?
有人拍桌子:***想什么呢?轮得到你么?论资历,论能力,论谁的人多,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凭什么让你坐馆?
金牙成,你以为你镶了金牙就是阔佬么?不服来拼一下!
郑国华目瞪口呆。
就好像大口昌说的那样,此时的江湖,已经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了。
那时候,大家还是尊师重道的,会给前辈一个薄面。
那时候,大家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有什么事情,几盏茶的功夫就解决了。
那时候,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结社对抗洋人。
好家伙,看着吵成一团,就差动手的一干人,郑国华都懵了。
就在他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在莲香楼的外面。
赵传薪骑着米山驻足。
他抬头,隐约能听见楼上传出来的大嗓门,正在喝骂什么。
赵传薪抠抠耳朵。
下马后,他将米山拴住,给它放下草料和萝卜:等我一会儿。
进了莲香楼,伙计上前:抱歉,今天莲香楼被包下了,暂时不开张。
对啊,你是不开张,可我也不是来吃饭的呀。
伙计:……
说的好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见伙计无语的样子,赵传薪丢给他一块大洋:上面不是在开会么,我也是参加这个会的。给我去弄一杯咖啡端上来,加糖加奶,要多加。
伙计挠挠头,犹豫一下,还是金钱战胜了一
切。
接过银元:好的,稍等,很快就来。保证给你弄最好的咖啡。
一听最好的咖啡,赵传薪犹豫一下,提醒说:最好的可以,但是不能是任何动物拉出来的咖啡。
有人喜欢喝猫屎咖啡,还觉得逼格很高,但赵传薪真的不想喝屎。
伙计随口说:好嘞,布罗斯咖啡不加屎。
赵传薪好悬没摔倒:不会说话以后少说点,容易挨揍知道么?
伙计自知失言,赶忙讪笑两声退下。
赵传薪蹬蹬蹬的上楼。
屋里正吵的热闹。
若非郑国华,大家平时还没有机会聚集在一起呢。
这时候,门慢慢的被打开。
一个身影溜了进来。
全场多半人都在争执,只有少数几个人看见了来人。
郑国华满脸诧异。
李梓钰惊骇莫名。
也有堂口的话事人并不认得赵传薪。
进来后,赵传薪看见郑国华也是一愣。
这老头咋在这里?
老头正是那天他去跑马场看马赛,和他斗嘴的老头。
然后,赵传薪又看到了李梓钰。
朝两人点点头,龇牙一笑。
他打量屋里,发现这个包间很大,墙上还挂着一块红布。
红布上面,
上写:红牡丹含蕊。
下写:白牡丹开放。
左写:双凤朝阳。
右写:二龙争珠。
中间写:秉正除女干。
墙根还立了案几,上有香炉,香烟袅袅。
看的赵传薪直挠头——这操作满满的细节,仪式感拉足了。
他悄无声息的踮着脚,来到郑国华身旁拉了一把椅子。
郑国华的辈分很高,坐在主位谁也说不出什么。
郑国华左面就是李梓钰,因为以左为尊,李梓钰又是差佬的身份,坐在这也没人能说什么。
可是,赵传薪横插一杠。
他推了推李梓钰:往边上靠靠,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一看你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李梓钰:……
这时,争坐馆位置争的面红耳赤的一群人,才渐渐注意到赵传薪的存在。
大眼胜猛然起身,指着赵传薪厉声道:你又是哪个不开眼的?那是你能坐的位置么?
赵传薪安坐如山,支着下巴,眼睛瞄了瞄墙上的红布,说道:彗星袭月,长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