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倒了蒜酱等待开席。
以前,赵传薪还真是连鸡都不敢杀,幸好已经拿列强练练手,现在胆子大多了。
猪肉炖酸菜,香气弥漫,热气蒸腾。
炕上惹的烙屁股,这是灶火太旺的缘故。
张老四年过四十,他也脱鞋上炕,拿出酒壶对赵传薪说:“爷们,给你满上。”
这边赵传薪赶忙阻拦:“不行,喝不了。”
“咋地呢?”
“量太大,怕你们撑不住!”
“……”
看他这高大的身材,张老四有点拿不准。
万一这小子真的能喝呢?
关键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让人心里没底。
“那算了。”张老四给自己倒了一盅。“传薪啊,你是有能耐的。四哥有个事问你。”
“你说你说。”
“咱们鹿岗镇的建筑,都让朱建业那老小子包圆了。你知道的,俺也带人干活,你有没有门路?”
赵传薪从刚端上来的大盆里,夹了根腿棒子骨。
别人爱吃肥肉,他却喜欢啃骨头。
蘸了蘸蒜酱,他说:“愿意出门么?过了年,在外面有些活,需要大量人手。到时候你可以跟着,不过这些活是签保密协议的。”
“啥叫保密协议?”
“就是签字画押,活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你和你手下的工人有一个算一个,鹿岗镇会追究你们责任。”
“这……要保密多久?俺嘴严,手下的工人保不准那。还有,追究责任,有啥责任呢?”
“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妻子和孩子。若泄露了,自你而下,高则罚款数千元,少则罚款数百元,另外要被关进鹿岗镇监狱至少一年刑期。”
听说数千元罚款,张老四吓了一跳。
“那么多钱?”
见他面色犹豫,赵传薪边啃骨头边说:“罚的多,挣的也多。活都干完了,你也就有家底了。”
张老四略显激动,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能挣多少,你透个底。”
“不好说,你有多少工人?”
“三十多。”
“那估计一个月不少挣,活包给你,估计每月不下1块的利润。”
“啥?”
张老四豁然起身。
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天文数字呀。
“哎,激动什么,坐下说坐下说。”
张老四按捺住激荡的心情,脸色潮红的问:“这活只包给俺?”
“这还没喝呢,怎么就飘了?”赵传薪放下已经变得光洁的腿棒子骨:“朱老头也有份,你那点人不够用。我优先用咱们鹿岗镇自己人,实在人手不够才在外面找。所以,到时候你别胡乱塞人,走漏风声唯你是问!”
“好,好,这些钱,把俺嘴缝起来干活都成!”
“先吃饭吃饭,回头再找你分说。”
“那行,那行,俺等着。”
席间,张老四不断朝赵传薪举杯。
赵传薪以茶代酒,他也不介意。
吃饱喝足,张老四拎着一条猪肘子说:“传薪,带回家烀着吃。”
乐呵呵的接过,赵传薪溜达着回家了。
途径治安所的时候,赵忠义正好出门。
他说:“传薪,宝贵和佳慧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那行,后天咱们就开年终会议。”
“这么急?距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吧?”
“嗯,就等他们回来呢,有些事需要提前做。”
拎着猪肘子回家。
在大门口,正好遇上了同样刚回来的苗翠花和直子优香。
两人大包小裹拎着一堆东西。
赵传薪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我带回来个猪肘子,然们晚上炖了吃。”
直子优香被赵传薪交给苗翠花,教她穿搭技巧。
今天上午是出去购物去了。
把东西给直子优香送到屋,苗翠花款款摆摆的来到客厅,撩了撩额前的头发,用手扇着脸颊:“好热啊。”
她穿着一件大圆领的浅色t恤,下摆掖在裤子里面,微微弯腰隐隐能露出一丢丢深不可测的事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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