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正中央,才是最能突出表达中心的最好方式。
另外按照黄金分割线的原理,这样布局也是最让人感觉舒服的。
赫伯特·庞廷见赵传薪随手就画出了简图,虽然简单,但功力却不简单。
不由得惊讶道:“赵,你竟然还会画画?”
“瞧你这话,上天文,下地理,中人文,你应该问我不会什么才对。学富五车懂吗?”
“……”
赵传薪又画了一副,这次是分镜头画面。
这次则给出了日本人的特写,脸上狰狞而残忍的表情惟妙惟肖。
赫伯特·庞廷见了叹为观止:“赵,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天才。就算你当将军,不做生意,不拍电影,光是当个画家也绰绰有余。”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赵传薪又画了几个镜头。
最后,他们决定只拍摄一个小短片。
短片里,一个日本人对一个韩国女人干了些禽兽不如的事。
当然,有些画面是用独特的方式表达的。
赫伯特·庞廷两手击掌:“好了,我知道该怎么拍了,等着瞧吧,保证让你满意。”
然后,他就去指挥一群演员了。
赵传薪搬来个小马扎坐着看。
干饭从远处跑来,朝赵传薪叫了两声。
赵传薪无语道:“宁静它们跑去交配下蛋去了?那你生什么气,这不是本能吗?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汪汪汪……”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可不是一般的狗。就比如吹水驹,我觉得他就算粘上毛,都没有你精。你能控制欲望,不代表乌鸦也可以。”
“……”
干饭的乌鸦小弟们都跑光了。
这让它很惆怅。
拍摄电影,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赫伯特·庞廷本来野心勃勃,可忙活了半天,一个镜头都没拍。他在场上吆五喝六,半吊子中文说的磕磕绊绊,双方的沟通很成问题。
但赵传薪却不乐意帮忙,难道以后自己给他当翻译?他也配?
满头大汗的赫伯特·庞廷来到赵传薪的小桌这,端起茶碗咕咚的干了下去:“赵,拍摄电影,比我想象的要难。”
“万事开头难。”赵传薪安慰道。“然后中间难,最后结尾难。”
赫伯特·庞廷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擦擦嘴不满道:“你别光看着啊,也帮帮忙。你看场上那位女士,我觉得她太油滑了,我都有些指挥不动她。”
他口中的女士,是个越境的韩国垦农家的女子。
赵传薪心说:心里没点逼数,你拍这种重口味片子,好人能来当女主么?
眼瞅着太阳都快落山了,赵传薪叹口气,起身朝场中走去。
哎,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人太天才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头发缭乱。
她果然像赫伯特·庞廷说的那样,看上去有些油滑,还有些混不吝的意思。
见到赵传薪站在面前,她也不怕,反而朝赵传薪抛了个媚眼。
这怕不是被小鬼子糟蹋,这搞不好是和小鬼子勾搭的……
赵传薪摸着下巴,觉得如果这样普通,冲击力有些不够。
仔细端量,他发现这个韩国女人其实长的还行。
眼睛一亮,对她说:“能听懂汉话吧?能听懂就好,你去洗洗脸洗洗头发,回来我给你捯饬捯饬。”
这女人听赵传薪要给她捯饬捯饬,显然是误会了。
在她看来,在场的赵传薪最大。
演这出戏,她有一块大洋的片酬,也是赵传薪承诺的。
那么赵传薪是个大腿,倒是可以傍一傍。
所以,她麻利的起身颠颠的跑去洗漱去了。
赫伯特·庞廷皱眉:“赵,你这样让她洗干净,反而没有了那种贫民百姓的特点。”
“不!”赵传薪贼笑:“正相反,我要给她弄出来个效果,布衣襟钗难掩国色,我要让她变成那种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却又国色天香的贫民女人。这样,更能引起棒子的愤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