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成日可怜巴巴的相夫教子。
谈情说爱,或者婚后柴米油盐,那她们就在行。
可直子优香却能在事业上理解筱田治策,生活中也非常有格调。
时常给予他鼓励。
听到夸赞,筱田治策很高兴,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叹息道:“哎,可惜该死的赵传薪,破坏了我的行动节奏。这次来,恐怕难以给伊藤统监完美的答卷了。”
“筱田君不要气馁,赵传薪只不过是个武夫,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日本帝国,大势所趋,区区一个赵传薪不过是螳臂当车。”
筱田治策听了,果然振奋精神:“优香,你说得对,这些都是小节,无关大局。”
……
上午,金武志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赵传薪起床,不由得去敲门。
赵传薪将椅子桌子都挪开,将房门门锁拧开。
门“吱呀”开了。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金武志:“干啥?”
“赵先生,你白天没有事吗?”
金武志以为赵传薪要白天做事。
赵传薪将已经湿了的毛巾随手丢在桌子上:“都是月黑风高才杀人放火,你见谁大白天的满哪嘚瑟?”
我曹……啥意思?
怎么就杀人放火了呢?
金武志对此行的人身安全充满了担忧。
“哈,赵先生不要开玩笑。”
“不开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养精蓄锐。没事尽量少出门,别溅身上血。”
越说越瘆人。
金武志苦笑:“我已经休息够了,养精蓄锐没必要的。”
“相信我,很有必要。去帮我点一份餐送到房间来,等晚上咱们在大饭店餐厅内好好吃一顿,然后就该行动了。”
金武志见赵传薪真没开玩笑,心里愈发没底:“赵先生,咱们究竟要干什么?”
“首要任务是交流绘画,次要的是研究军事,若有可能,也会参观一些王室珍宝展会什么的。”
金武志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好像听起来都很正常。
稍稍安心,他退出了赵传薪的房间。
去前台的时候,他看见了个猥琐日本人和一个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着格子衬衫和过膝长裙,里面是一种很修饰腿型的长袜,下面蹬着一双麂皮靴。
女人挽着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别亲密。
金武志还是个光棍,见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动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等他点了餐上楼,见那一对男女也跟了上来,就住在他和赵传薪不远的房间。
惊奇的发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是分房间住的。
于是摇摇头,回自己屋了。
而赵传薪拿出了旧神的夜壶,在房间里摆弄起来。
夜壶夜壶,听起来就很脏。
但实际上,旧神的夜壶表面光滑细腻,一点污渍都没有,更没有丝毫古怪的味道。
赵传薪将旧神夜壶举在面前,满脸疑惑:既然被称为夜壶,那它能和夜壶扯上关系的功能是什么呢?
他尝试着向左倾倒,向右倾倒,或者是将夜壶放横,然后左右摇晃。
都毫无反应。
于是便拿在手里,在房间里踱步。
拿着旧神夜壶的时候,他的身体不能摇晃,手腕更需要稳当。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种走路的节奏。
隐隐地,赵传薪觉得,这玩意竟然有锻炼他下盘稳定性的效果。
男人至死是少年。
赵传薪俨然把旧神的夜壶当成了个玩具。
这时候,送餐的服务生来了。
赵传薪收起旧神的夜壶,去洗洗手,吃完了饭,百无聊赖的待了一会儿,躺床上又睡了过去。
日头西斜,街灯亮起。
赵传薪醒来,起身进行当日第二遍洗脸刷牙。
看看表,时间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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