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太监推门的时候,锅岛伊都子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可能心脏病患者,会当场受不了这刺激而犯病也为未可知。
赵传薪却当机立断拿出虫丝丝巾,向前甩去。
丝巾在进来的太监嘴边一缠,便让他无法出声。
赵传薪垫步上前,反剪了太监的双手。
他手大,单手便握住太监纤细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拿绳子出来。
太监惊慌的挣扎,本能的想要喊叫,却开不了口。
他的挣扎是无效的,赵传薪仅用一只手,便让他动弹不得。
拿着绳子比划了一番,赵传薪觉得难以下手,便将绳子递过去:“姐姐,你来绑。”
锅岛伊都子:“……”
莫名其妙成了从犯。
她担心这边闹腾久了会被发现,只好勉为其难的拿过绳子,给太监系上。
“……”赵传薪无语:“姐姐,能别系蝴蝶结吗?这太监要是想解开这种活结,那不是有手就成吗?”
锅岛伊都子真的没有犯罪经验,脸一红:“哦哦,重新系。”
这次,她打了个死扣,手脚还挺麻利的。
赵传薪夸赞:“你真的是很有经验,从实招来,是不是经常玩?”
毕竟锅岛伊都子没有她后辈的那些丰富经验,闻言满脸的茫然。
赵传薪又拿出一块长长的抹布,替代虫丝丝巾,将太监的嘴牢牢捆住。
做好这些,他拉着锅岛伊都子悄悄出了门。
“陛下,那赵传薪真的逃了。日本人炮轰了赵传薪所在的房间,之后用湿布裹住口鼻进入大饭店内搜查,没找到人和尸体。”
“日军现在还围着汉城大饭店吗?”
“搜查后,已经散去了。不过因为才刚散去,我等没敢轻举妄动。”
“嗯,你做的不错,小心些为好。派人去大饭店门外蹲守,等天一亮,就悄悄的去调查。”
李相卨说:“赵传薪果然逃了。只不过,想利用他,怕是我们也要付出一定代价。就我所知,此人视钱财如粪土,也没听说过他有好色之癖。不知道陛下要从哪个方面下手?”
赵传薪能听见办公室内的对话,但却不得其意。
只是,他听到了“赵传薪”三个字,这是不会错的。
他看向了锅岛伊都子。
锅岛伊都子也是茫然摇头。
赵传薪知道,屋里的谈话肯定与自己有关。
眉头不由得挑起,真想弄明白他们说了啥。
这时候,侍卫已经往外走。
赵传薪心里盘算了一番。
殿内说话的,拢共就只有三个人。
门口的太监,已经被他给绑了。
除了侍卫和李熙,另外一人肯定是个文官,问题不大。
赵传薪把心一横,将锅岛伊都子拉到自己身后,再次掏出虫丝丝巾。
等侍卫一出门,赵传薪将虫丝丝巾甩去堵住对方的嘴,合身扑了过去。
哪料,这侍卫还是个练家子,虽惊不乱,跳起来腾空一脚踢向赵传薪。
被人称为“赵无敌”和“屋顶战神”的赵队长,鲜有人知道他在拳脚方面垃圾的一批。
被人踢来,他根本没有花里胡哨的见招拆招,因为不会。
反而将胸膛顶上去,硬生生承受这一脚。
但是,在踢中他胸口的时候,赵传薪伸出两手,将这人的腿死死抓住,朝旁边门框甩了过去。
赵传薪力气多大?
只听“咣”的一声。
侍卫的脑袋撞到了门框,一声不吭的倒下,不知死活。
这次动静有点大了,只听屋内有人喝道:“谁在外面?”
锅岛伊都子之前猜测这屋里应当是韩国皇帝李熙,而赵传薪则料定,即便屋里不是李熙,也肯定是很重要的人物。
所以,他拉着锅岛伊都子大大方方的进屋。
屋里有两人,坐在上位的人,山羊胡,单薄稀疏的眉毛,额头挺大的。
头戴通天高冠,身穿盘领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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