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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掌门率裁决团血洗和字头的消息,飞快的在港岛传开。
“好吓人的,血流成河。”
“真的假的?”
“真的,我亲眼所见,和字头的各个堂口,他们人抬出去了至少三四十具尸体,跑马地的红毛坟场,都要埋不过来了。那些洋鬼子教堂的教士说死的人太多,不让埋。”
“艾玛,裁决团真残忍。”
“残忍个屁!黑骨仁吓破了胆,赵掌门告诉他,以后不许开鸦片馆。还放话,谁做鸦片生意,就是跟他过不去。和字头就是他们的下场。”
“赵掌门做得好!如果没有鸦片,就再也没人会叫我们东亚病夫了。”
“那是,你是不知道,和洪盛的堂主,被赵掌门一个眼神给吓死了。张飞在长坂坡,还要吼一嗓子才能吓死夏侯杰,赵掌门连吼都不用,轻飘飘看过去,就把他给吓死了。”
“干里娘,一个眼神吓死人?你怕不是在唬我?”
“爱信不信……”
……
旺角。
这里有一栋楼属于玄天宗,在石澳半岛的总部没建好之前,这里就是常驻办公地。
副掌门的办公室里。
赵传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光宗,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去美国给你带回来。哎,人太多,估计礼物要用船拉。”
他带人吃完了饭,就来到这里,睡了一觉,第二天才和李光宗见面。
李光宗忙摆手:“可不能胡乱花钱了先生,我什么都不缺。”
“花什么钱?都去国外了不需要花钱。”
李光宗的反应和双喜截然不同,他语重心长道:“先生,你在天津城杀了一个摄影师,得罪了《纽约时报》。那个记者,将你的事情夸大了报道,美国铺天盖地都是讨伐你的声音。”
赵传薪没当回事:“讨伐就讨伐呗,靠叫唤要是能成事,驴早就统治世界了。”
“……”李光宗知道,先生向来是懂歪理邪说的。他从另一个角度剖析:“先生,你这次去美国,目的是什么?”
“赚钱那!美国百姓心善,这次他们要破费了。”
李光宗循循善诱:“是靠抢银行吗?还是靠抢美国百姓?”
“胡说八道,这纯属污蔑,我从来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赵传薪义正辞严:“我是去做正经生意的。”
李光宗多了解赵传薪,他都料到赵传薪会这么说了。
于是又道:“那先生,你觉得,在人人喊打的情况下,去美国做生意,这合适吗?”
“啊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