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伯格的手臂,提醒道:“亲爱的,我们现在定居在北塔里敦,以你的精明,不该得罪马赫尔警长的。”
“哎,还不是因为本杰明那孽子!”
再说餐厅内,赵传薪问:“他们夫妇还在庄园?”
弗莱迪·帕维特朝窗外努努嘴:“在马车上了。”
赵传薪心说真是麻烦。
他起身,叫服务员来结账。
想了想,从兜里最深处,抠搜出铜质的五美分硬币,“砰”地拍在餐桌上:“这是小费,不用找零了。”
服务员嘴里发苦。
光汉堡就干了4个,竟然就掏5美分?
但是,她不敢说什么。
这人太凶。
后面,弗莱迪·帕维特见服务员脸色难看,就掏出了三个银质两角硬币塞给她。
赵传薪见了,嘟嘟囔囔说:“就伱有钱是吧?给那么多干啥?”
弗莱迪·帕维特解释说:“服务员没有固定工资,她们就靠小费活着呢。饥一顿饱一顿,老爷就当发发善心吧。”
“……”
这赵传薪还真不知道:“要我说,美国的资本家都是吸血鬼,压榨员工。”
弗莱迪·帕维特笑而不语。
心说,老爷你又何尝不是资本家呢?
出了餐厅,塞缪尔·戈德伯格面色不善的下了马车。
要不是瑞秋·克维斯在后面拉他一把,说不得当场就要发作。
“哼,赵,我需要一解释。”
赵传薪笑嘻嘻说:“你看,本杰明刚刚点了四十个汉堡,我花了那么多钱帮你养活孩子,我都没要解释呢。”
“……”
本杰明·戈德伯格强调说:“师父,我没点,是马库斯……”
“哎,你虽然吃的多了点,但师父又怎么会心疼呢?”赵传薪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师父是在乎你每顿饭十几二十美元的人吗?真是的,你把师父看成什么人了?”
一顿二十美元?
塞缪尔·戈德伯格愣住。
他都不敢这么吃啊。
瑞秋·克维斯忍不住摸了摸兜,那里装着一串漂亮的珍珠项链,玉润珠圆,结合赵传薪的消费,她石锤了这项链价值不菲。
于是,忍不住又拉了塞缪尔·戈德伯格一把,让他态度好些。
塞缪尔·戈德伯格只好将气撒在了本杰明·戈德伯格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管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