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拿出救赎权杖,朝前递了过去。
然后,他拉着固定住的救赎权杖,用勉强可以受力的右手拉着,艰难的拖着身体爬。
威廉明娜这时候也不嫌脏了,在他后面,趴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劲,推着他的双脚鞋底助他一臂之力。
这次是赵传薪伤的最重的一次。
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让他有了当年第一次千米长跑,到中后段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不,比那还要糟糕。
仅爬出了十米,他就气喘吁吁,直冒虚汗,牵扯的左膀子痛苦不已。
他还待咬牙,再坚持一下。
可听见后面威廉明娜喘息的好像随时断气。
尽管下雨,赵传薪还是能看出她脑门的是汗不是雨珠。
即便已经累到了极限,她仍然撅着翘臀,卖力的推。
却发现赵传薪不使劲了,她当然就推不动。
于是懵逼的抬头看。
赵传薪忽然说:“停下,艾我草,我不装硬汉了,受不了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快走。”
赵传薪轻轻地翻身,侧躺在了地上。
他手里多了一片比手掌还长的翠绿翠绿的叶子。
“来,帮我脱掉雨衣,把这片叶子撕成两片,分别粘在前后的伤口上。”
威廉明娜接过,狐疑说:“这是什么叶子?有可能会感染伤口的。”
“照我说的办,否则你可能要守寡了。”
威廉明娜看他坚持,就将雨衣从他头上脱掉,疼的他龇牙咧嘴。
她听话的撕开叶片。
赵传薪又递给她一把剪子,直接将衣服剪开,露出了枪伤。
这伤口很吓人,边缘呈锯齿状,已经开始泛白,但没有血液流出。
威廉明娜看的手一抖,闭着眼就想往上贴。
赵传薪:“睁开眼,别贴错了,这叶子就这么一片。”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将叶片贴上。
神奇的是,即便没有胶水,叶片却牢牢吸附住伤口。
赵传薪的疼痛稍微缓解。
后面,贯穿而出的创口比前面的入口更大,周围的组织受伤更加严重。
贴上后,赵传薪松口气。
没那么疼了。
疗伤叶片,果然是树人的瑰宝。
赵传薪有些后怕。
这要是偏一点,打中了脏器,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他伸了伸脖子,露出了锁骨:“媳妇,看看,我锁骨有没有移位?我的肋骨有没有变形凸起或者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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