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都可以高枕无忧。
没有赵传薪在,伊迪斯·罗斯福便放肆的刺激威廉明娜。
又添了一句:“有两位警官守卫,更没有宵小之徒会闯进门。我已经安排人,寻找你的卫队,看看有没有幸存者,收敛他们的尸骨。”
威廉明娜一言不发,“砰”地将门关上。
她脱了外套,摔在了床上,呈“大”字摊开,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赵传薪,连替卫队悲伤的空隙都没有。
原本以为离开狼窟,就会回归现实。
可她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记住一个人不容易,忘记一个人更难。
现在,她把库尔德克斯镇当成了那一道边境线,离开这里才算离开。
正想着,她听见有人轻轻敲窗。
抬头一看,惊喜的发现赵传薪不知怎么到了窗外。
她赶忙去开窗,赵传薪爬了进来。
“这都拦不住你?”
“你那小眼神给的,不知道还以为长针眼了,我能不来么?”
威廉明娜一把将他抱住。
赵传薪咳嗽了一声:“陛下,请你放尊重些。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传授你驻颜的法门。”
“什么?就这?”威廉明娜憨劲儿上来了。
“顺便和陛下一起洗个澡。”
两人嬉笑着,钻进了浴室。
这里不像狼窟,黑咕隆咚的。
有灯光照明,威廉明娜得以看清赵传薪身上的纹身,和被伤疤破坏的纹身处。
她手指在伤疤处滑动:“纹身挺漂亮的,就是破坏了。这些纹身是什么意思啊?”
“夏威夷卡纳卡族的纹身,不知道什么意思。诶,陛下,你的手往哪放呢?”
“女王觉得你太不老实,连中年女人的便宜也要占,现在准备收拾你了。”
原来醋意发了。
隔壁,
伊迪斯·罗斯福想着今天种种,觉得不可思议。
正在脑海中推演时局,忽然听见一墙之隔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越来越大。
她瞪大眼睛。
法克……
她披上外套,开门,外面两个警察正打瞌睡。
这门隔音可真好。
轻轻合上门。
伊迪斯·罗斯福懵了。
这都挡不住呗?
她又去窗户,向下望了望,没什么可供攀爬的啊。
隔壁低吟浅唱,抑扬顿挫。
她在床上,难受的翻来覆去。
也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或者是心理上的原因……
第二天,伊迪斯·罗斯福顶着黑眼圈,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威廉明娜惺忪睡眼开门:“罗斯福夫人,这么早,有事吗?”
“不早了,该吃早饭了。”说着,伊迪斯·罗斯福朝里面望了一眼,屋里狼藉,但没有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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