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他的捐款,认为他的脏钱沾满了血腥。
连百姓都能看明白这一点。
现在,大楼的主办公室内。
小约翰·洛克菲勒愁眉不展:“父亲,该死的弗兰克·霍加尼闯下大祸了。”
约翰·洛克菲勒皱眉:“你把我叫来,就是说这件事?”
“不,事情比您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小约翰·洛克菲勒叹口气,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弗兰克死了?”约翰·洛克菲勒吃了一惊。
这人是在他在位时,即聘用的首席安全官,沿用多年,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是的,他死在了一个牛仔手上,就是购置了帕特南湖草场的那群牛仔之一。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好像涉及了荷兰女王威廉明娜·玛利亚。”
“那疯子路易斯呢?”
“他也死了,据说被人用魔法绞死的。”
约翰·洛克菲勒重新躺回椅子上。
能杀死这两人的人,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但他的惊讶,也不过一闪而过。
见儿子六神无主,他淡淡道:“第一,这里是美国。第二,事情发生在纽约州。第三,起点本就不能决定终点,有坎坷在所难免,天堂本与地狱比邻。慌什么?我问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是什么?”
小约翰·洛克菲勒苍白着脸,思考了一下:“我们的人,没向我通报擅自行动,事关荷兰女王,最紧要的事是向她解释误会?”
约翰·洛克菲勒摇头,儿子平时足够精明,但每逢大事没静气。
还是太嫩。
他反问:“如果被暗杀的人是你,伱死里逃生,你愿意听别人的解释吗?”
“这……”小约翰·洛克菲勒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摇头:“不愿意。”
“那就是了。”约翰·洛克菲勒说:“弗兰克·霍加尼死了,拳击手布里格斯也死了,疯子路易斯死了,只有一个叫安德鲁·米勒的雇佣兵,是唯一的活口,也是证人。首要任务,是把这颗会带来麻烦的刺拔掉。”
被父亲分析一番,小约翰·洛克菲勒的思维逐渐清晰,他振奋说:“对啊,我这就去让人处理。”
“等等。”约翰·洛克菲勒更加不满:“你难道不觉得,搞清楚女王去库尔德克斯镇,这很必要吗?”
小约翰·洛克菲勒一愣,是啊,这下思路完全清晰了。
姜还是老的辣。
“父亲,你是说,研究出她的动机,谋而后动?”
“很多事,不必调查,你就应该心里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