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方站着急火攻心地吴则甜。从她的眼神里,金鑫已经感觉到她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碎尸万段的想法。
“哈哈哈,跟你说了还不信,这下姨妈巾的主人来了,你总该相信了吧。”叮咚看热闹不嫌事大。
金鑫脑子里马上开始全负荷运转,这局面怎么破?
“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叮咚明显不怀好意。
“什么更刺激?”
叮咚没回答,而是控制金鑫张开嘴巴,伸出了长长地舌头,然后慢慢向姨妈巾上面红色部分接近。
“我擦,老大,不要,不要啊。”叮咚当然不会理会金鑫的要求。
“不要,不要啊。我叫你爹,叫你爸,行不行,行不行,爸爸,老爹,老爸,老爹,快停下。”
“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放过你啦。再见。”叮咚说完就消失了,留下一个极其尴尬的残局给金鑫。
金鑫身体没动,也假装并不知道吴则甜在身后,而是装出好奇宝宝地样子,自言自语地说,“咦,这是什么呢,这么奇怪,这怎么会有这样的花?这是花吗?”此时,金鑫只希望吴则甜赶紧走,大家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也可以继续摘无忧花。
而羞愤交加的吴则甜却是希望金鑫赶紧离开,她也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因为她想取回这个姨妈巾。至于她当时为什么会抽风式的把姨妈巾挂在无忧树上,其实她也不知道。人本来就是个复杂动物,有时候就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很多男孩子都会有想体验站在高高的屋顶往下尿尿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当时,吴则甜可能大概也是在这类想法的支配下做了这件让人极其无语的事。
双方就这么僵持在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这风是谁呢,就是有个爱哭鬼老爹的吴小周。
“表妹,你傻站着看什么呢?”吴小周人未到,声先至。“诶,殿下也在啊。”
金鑫和吴则甜同时在心里叫了声,“你滚啊。”但显然他俩在心里的呼喊,吴小周是听不见的,所以吴小周又说了句让他们脑袋裂开的话,“咦,殿下你前面那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像花又不像花的。”说着,他就准备走上前一探究竟。
吴则甜瞬间有种想刀死吴小周冲动。
消除尴尬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一种是,足够不要脸。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金鑫觉得此时大概也就这种最适合把当下的尴尬最小化了。于是他马上把姨妈巾摘了下来,“没什么,这是,是创口贴。”
“创口贴?是何物?”吴小周显然之前没听过。
“嗯,就是可以贴在伤口上的东西。”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