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想到此处,他横下心来说道:“回官爷的话,姚三娘身上的那块胎记不是在左肩上就是在右肩上,总之小的只记得她肩上有块胎记,至于在那边肩上,小的实在是记不大清楚!”
王闯话音刚落,没等陈晓木开口,堂下看热闹的便哄然而笑,七嘴八舌议论道:“这个家丁可真够滑头的,先是说胎记在左肩上,后又改口说在右肩上,最后干脆来个记不大清楚了,说了一通废话后,还让你没法再问他,就连诸葛成都在心里对这个家丁夸赞不已,旁边的黄启德听了更是心花怒放,暗想道:“真没想到自己手下竟然还有这么聪明的家丁,不管怎么说,就冲刚刚这番在公堂上的狡辩,这次回去后也一定要好好奖赏他一下!”
陈晓木紧锁着眉头,一脸无奈瞪着王闯道:“你真记不清了,本官给你时间,你再好好想想。”
王闯摇摇头:“官爷,不用想了,小的是越想越拿不准。”
“行”。陈晓木突然笑道:“′你不是记不得姚三娘的这块胎记在那边肩膀上吗那我让人来告诉你。”说完他吩咐卫羽心将姚三娘带到后堂脱衣察看后,再来禀报给他。
进到后堂里不大一会,卫羽心便带着姚三娘重新返回公堂,陈晓木看着她问道:“怎么样,看清楚了吗姚三娘肩膀上的胎记到底是在左肩还是右肩”
卫羽心闻言道:“姚三娘双肩光滑溜溜的,那有什么胎记呀!”
陈晓木跟问一句:“你可瞧清楚了,姚三娘的肩膀上确定没有胎记”
卫羽心神色一振,十分把握道:“我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姚三娘双肩上没有任何胎记!”
俩人这一问一答,顿时让黄启德感觉不妙,双腿颤抖着跪到公案桌前,混在堂下看热闹人群里的卫文见此情景不由抚掌大笑,连声道:“妙啊,真是太妙了!”
诸葛成瞥了他一眼,别有用心说道:“看来卫兄对令爱的这位老师欢喜的紧呢!”
卫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难道诸葛大人愿意找一蠢才来作为令郎令爱的老师吗”
“这叫什么话”诸葛成一听胸中怒气上涌,正想反唇相讥,可没等他出声,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声,让他不由自主又把目光投到公堂上。
此刻只见坐在公案后面的陈晓木对着跪在案桌前的黄启德微笑道:“黄启德,本官这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再编个故事,看看这次本官能不能找出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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