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镯子,转身递给了李智云。
李智云接过来一瞧,这只银镯看上去很眼熟,他瞧了瞧镯子的内壁,上面錾着两个小字:魏记。李智云眼前一亮,这只镯子跟他们在楼员外家找到的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他抬起头来,对蔡虎道:“你马上回客栈,去我的房间。你上次在丫环房里找到的那只银镯就放在书案上,拿了镯子立即去县衙找我们。”蔡虎抱拳领命而去。
李智云让张正押着窃贼,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县衙。进了县衙后,他让衙役把王县令找来,将情况跟他说了。王县令一听,即刻升堂问案,李智云则坐在一旁陪审。
衙役将那个男子押到大堂上跪下,王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下跪之人听着,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作何营生,快快从实招来。”
“回老爷,小人姓郑,名山,家住城外大榕村,在家务农。”
“既然在家务农,为何进城偷盗?”
“老爷明鉴,小人并未偷盗,小人是被冤枉的。”
“郑山,你在市廛行窃,人赃俱获,竟然还敢狡辩?”
“老爷,小人真是被冤枉的。”
这时候,蔡虎已经将那只银镯子取来了。李智云接过来与手中的银镯对照了一下,然后递给王县令道:“你看,这两只镯子的式样、成色一模一样,应该是一对。”王县令接过去瞧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举起那只镯子道:“郑山,你从实招来,这只镯子你是从哪里偷来的?”郑山一听,矢口否认:“老爷明鉴,这只银镯是小人家的祖传之物,一直随身携带,是他们从小人身上抢走的。”说罢指了指坐在一旁的李智云。
“既是祖传之物,为何只剩一只?”
“另一只小人不慎丢失。”
“大胆刁徒!”王县令一拍惊堂木,“看来,不给你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
李智云摆摆手,阻止了王县令,对男子道:“郑山,我问你,你可听说了楼员外全家被杀之事?”
“这么大的事情,谁没听说?”
“那好,”李智云道,“实话告诉你,这两只银镯本是一对,除了从你身上搜到的那一只,另一只是我们在楼员外家找到的。你老实交代,你身上的那只镯子是不是从楼员外家偷的?”
郑山一听,惊讶万分,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李智云冷笑一声,道:“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勾结盗匪,深夜潜入楼员外家,杀了他们一家九口,抢走了全部金银财宝,对不对?”郑山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老爷明鉴,小人不过是小偷小摸,绝没有胆子杀人!冤枉啊,小人绝没有杀人!”
“那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小人招,小人这就招,”郑山从地上爬了起来,“老爷,这只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