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就成我闹了?我这可是为了盈盈,为了咱们谢家的门面啊?”谢兴文急吼吼地说道。
“咱们家几代书香门第,您还是书院的院长,盈盈也是自小才学匪浅,怎么……怎么就能嫁给那个傅五金呢?”
佟婉慧刚要反驳,却被谢光文拦了下,他无声地摇了摇头,这种事让他来。
“傅五金怎么了?”谢光文沉声问道。
谢兴文是知道一开始自家兄长不喜欢这门亲事的,“大哥,您就不该放任盈盈的性子,自古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盈盈怎么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呢?”
“我问你,傅五金怎么了?”谢广文又问了一遍。
“大哥,这不明摆着吗?两个人不般配,那傅五金读了几年书连个秀才都不是,如今还去开起了小药铺,这……这样胸无大志的人怎么配得上咱们家盈盈。”
“怎么就配不上了?”谢光文反问,他冷着脸,已经是动了怒的,只不过身为读书人,他不能像个乡野村夫那样骂人罢了。
“大哥,我没听错吧?您……”
“你没听错,我女婿怎么了?我女婿怎么了?我女婿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了?”谢光文一次比一次语气重。
“我女婿悬壶济世,救治了不少的人,我觉得挺好。”
谢光文终于不再死鸭子嘴硬了,一旁的佟婉慧本想为女婿说几句话的,可是见自家男人说了,那她就继续悠哉的喝着茶。
“大哥,那都是老百姓,没一个有钱的。”
“呸!”谢光文深吸了一口气,“你钻钱眼里去了?满身铜臭,亏你还自诩读书人,我看你连我那大字不识的亲家都不如,差着远呢。”
“大哥,您怎么还帮外人说话呢?我是替盈盈委屈,那家子人,你今天是没见着,就算那个小姑娘是郡主吧,可是那家的其他人就是老百姓,啥都不懂,没见识,没规矩,没……”
“你好?就你好?”谢光文把茶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也不见你比人家多几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你不也是老百姓吗?”
佟婉慧忍着笑,柔声当起了和事佬,“老爷,二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