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唐皓靖又问。
唐羡笑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那个吕哲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过庸王想要把吕家纳入羽翼之下,但是今天被我们抓住了小辫子,那吕哲是吕家的独苗,他老爹为了保护儿子,也不敢再跟庸王走的近了,否则我发难,他那儿子命就没了,我太子府的世子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污蔑的?”
唐皓靖恍然大悟,“他既然有心帮扶庸王,那七叔你为何还要留他?”
“不是所有人都能杀的,他这个在虞部混的风生水起不仅是因为他为人油滑,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他对于金矿的开采这方面的确有过分的本事。”
听说祖上很多辈,甚至追溯到前朝去了,说是盗墓的,厉朝之后也就对前朝的事儿不查了。
“那我该做什么?”唐皓靖又问,他知道跟自己一定有关。
唐羡看向傅啾啾,傅啾啾笑着道:“先躺个十天半个月的,毕竟身子不好不是?”
吕庆当时没在场,为了避嫌,可结果不想儿子闯出这么大的祸来。
他吓得赶紧去了太子府,可结果人都没见着。
原因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世子的身体,避不见客。
吕庆就知道,这事儿小不了,儿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原本他就没想好要站谁的队,毕竟有本事,人又交集广,可眼下怕是不行了。
这太子如百足之蛇,死而不僵,也许还有机会?
他思虑再三,决定告诉唐羡,又发现了一座新的金矿的事儿。
本来,这是他选择哪个主子要送上的厚礼。
承德帝在宫里知道了外面的消息,清楚小夫妻两个开始有动作了,是他们奉行的想法,不必杀光所有反叛之人。
他也想看看成效。
庸王痛失了吕庆,把敖冰清大骂了一番。
敖冰清也没想到吕庆的儿子会那么龌龊啊。
谁来赴宴带那种东西啊。
她听到的时候都傻了。
“王爷,我怎么觉得事情太巧了,傅啾啾原本还被禁足,我没想过她能来,要不是她,也不会搞成这样子。”敖冰清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