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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饮酒压惊——”
詹坤拿出三坛酒,与三人分享。
“砰、砰——”
不远处传来开凿石头的声响,那是文桂在修葺毁坏的洞府。
于野抓过酒坛子,“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待酒气长吁,他郁郁的脸色稍有缓解。
“唉,文师兄毁你洞府之时,我与詹师兄出手阻拦,却听说门主与六位长老拿你问罪,着实让我二人吓了一跳……”
“文桂那厮仗势欺人,改日与他计较。而方才着实虚惊一场……”
詹坤与成施陪着于野饮酒解闷,而有关他此前的遭遇,却是不便多问,这也是同道之间的默契。于野只管饮酒,并不时发出一声叱呵——
“洞口扩大两丈,另行开凿洞门。静室加深三丈,碎石清理干净。还有我的夜明珠、草席、蒲团,不可或缺……”
文桂理屈词穷,不敢争辩,而身为金丹九层的高手,修葺洞府轻而易举。小半时辰过后,他满脸郁闷的出声道:“洞府已修葺如新,请于师弟查看——”
于野扔下空酒坛子,起身走了过去。
原先的洞口已经坍塌,顺势扩大两丈,重新开凿的洞口,并从别处拆了木门安装完毕。神识可见,洞内也比从前更为宽敞,并嵌入明珠、铺上了草席,摆放着一个崭新的蒲团。
文桂拍了拍手的灰尘,悻悻道:“如何?”
他虽然须发灰白,却也相貌端正,乃是一位真正的仙门高手,奈何总是喜欢钻营取巧而行为下作。
于野点了点头,道:“文师兄,我不管你是奉命行事,或存心落井下石,但愿没有下一回,否则你我必将翻脸成仇!”
他不愿树敌太多,也不愿再添麻烦,故而提醒一句,谁想却适得其反。
“咦——”
文桂惊讶一声,道:“我修葺洞府,是奉鄂长老之命。而我此前巴结你,也不过是为了结婴丹。你真当我怕你呢,竟敢出言恫吓。翻脸成仇又如何,哼!”他吹胡子瞪眼,转身扬长而去。
于野眉梢一挑,眼光一寒。
所谓的媚上欺下、趋炎附势、见利忘义、见风使舵的市侩之徒,指的便是文桂这种人。
“于师弟,不必与他计较!”
“成师弟所言有理,我陪于师弟叙谈片刻?”
成施在安慰,詹坤则是言有所指。
于野摆了摆手,径自走入洞府,“砰”的关闭了洞门,并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