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御灵的铭记。 听他又不紧不慢道:“天机门与几大仙门积怨已久,此次又急于招纳门徒,或许今日之祸早有征兆,只是你我蒙在鼓里罢了。而既然几大仙门蓄谋已久、联手发难,说不定天柱山的四道门户均已陷落。” 詹坤若有所思道:“于师弟言下之意,前往天柱山已于事无补?” “嗯!” 于野眉梢一挑,道:“为今之计,只有夺回蒲泽。否则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不仅是詹坤,令狐北、荀原、成施也愕然不已。 仅凭五位金丹修士与四位筑基小辈,如何夺回数十高手据守的蒲泽? 于野却话语一转,问道:“昨夜遇袭之时,几位师兄是否见到禹求、禹管事?” 令狐北答道:“他或许在看守阵法,未见现身。” 于野接着又问:“詹师兄是否记得,你我临行之前,也未见到禹管事,仅有文桂在操持阵法?” 詹坤微微一怔,道:“于师弟,你是说……” “哼!” 于野轻哼一声,道:“你我摆脱了文桂的纠缠之后,他却担负起看守阵法的重任。你说他因祸得福也好,早有图谋也罢。总而言之,只有他与禹丘朝夕共处。我想他已杀了禹丘,乃是蒲泽陷落的罪魁祸首!” “他是混入天机门的间人?” “嗯,詹师兄深谙此道!” 詹坤急忙拱了拱手,以示求饶。 “猜测而已,却不妨试想一二。” 于野缓了一缓,继续说道:“倘若文桂乃是内间,蒲泽陷落之后,他必然前往天柱山,诬陷你我背叛仙门。有天机门一日,他便安然无恙,你我却成了逆徒,从此遭到追杀!” 成施倒抽一口寒气。 季晗等四位筑基弟子早已脸色惨变。 詹坤与令狐北、荀原也不禁面面相觑,道—— “若真如此,你我处境堪忧!” “于野,你方才所言,便如亲眼所见,着实让人不敢想象!” “是啊,看似纷纭乱象,竟被他抽丝剥茧,剖析分明,荀某也自叹弗如!” “嘿!” 于野的嘴角一咧,道:“想当初,我便是被人这般坑害过,现如今,不过是将我吃过的苦头复述一遍罢了。” 令狐北与荀原的脸色一僵,尴尬无语。 “呵呵!” 詹坤倒是不以为意,他熟知于野的脾气,笑道:“即便如你所说,又该如何夺回蒲泽?” “攻坚之难,不外乎阵法,而蒲泽阵法已毁,暂且难以修复。只要你我摸清虚实,应该有所作为!” “嗯,歇息一晚,明日见机行事!” “不!” “哦?” “狩猎讲究的是静若冬蛇,动若惊鸟,但得时机,一刀必杀!” “你不愧为猎户出身,却与狩猎何干?” “事不宜迟!” “愿闻其详!” 詹坤拱了拱手,虚心请教的样子。 令狐北、荀原、成施与季晗等人也在静待下文。 于野伸手挠了挠下巴,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既然天机门对于此次的危机早有所料,又岂能任由对手得逞。据此推测,天机门或将随时展开反击。故而,你我要赶在师门长辈抵达之前夺回蒲泽。唯有如此,方能挫败文桂的阴谋诡计。亦唯有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