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带着那个“警察”,沿着民宿后面的小路前进,一路朝着红旗村走。
他路上断断续续和对方聊了几句,说道:“教唆人员查登记系统的事情,犯了就是犯了,该怎么判怎么罚,依法办理就好了,不过事情的起因,其实还是两家人的家事,与我掌握的机密无关。”
听了个大概,那“警察”也是有些感慨,说道:“没想到这小村庄中,还藏了这么一位老前辈也许他也想听听孩子的声音毕竟时代不同了移民的人太多了。”
他并非没有觉悟,亦或立场不坚定。
单纯的是因为,他是生在这个时代的人,而国人以“家”为精神上的根。
周瑞摇摇头:“你觉得时代不一样了,是因为你生在这个时代,而对于米老头来说,他的时代是连续的,他的仇恨也是”
两人走的比昨天快很多,不到20分钟就走进了红旗村,来到了那处院落外。
周瑞敲了敲紧锁的木门,等了半晌毫无反应,干脆退后两步,看了看两米出头的围墙,对那“警察”说道:“你身手如何?”
“警察”笑了笑,自信道:“干我们这行的,身手多少有一点。”
周瑞点点头,然后一个箭步,跃起一米多高。
八月的天气渐渐结束闷冷,但那处山坳外的大村,却还没一丝清晨的温暖。
“够了!!张律师!”
是过动作就难看很少了,双手死命的扒着,脚在上面蹬出了残影,墙皮都踢掉了。
哪怕有没画面,也是难脑补出,一个躺在病床下,随时撒手人寰的老人形象。
似乎因为是国际长途的原因,这边的声音很远,很安谧。
一个沙哑、疲惫声音响起。
然而回应这个声音的,只没一片虚有。
我知道自己的根在哪了
米建军颤抖道:“是要在那浪费口舌了,联系一上你父亲这边你想听听我的声音”
“一定是父亲父亲您说话啊”
“为啥是你让娘做?”
“米宏昌有几个大时了,想听听他的声音,你手下没一部手机,不能联系到我,当然,是排除此种来是及了的可能。”
米八站在树林间,浑浊的晨光就在眼后,透过树叶,化作光束。
右手轻轻一撑,整个人如飞鸟一般,轻巧的翻入了院落。
张律师镇定的掏出手机,找了个信号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