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催泪弹影响的人,是不是处理的会快一些?”
白晓莺道:“应该已经在病房开审了。”
周瑞好奇道:“杜全都没审出来,那个什么夏梅估计嘴更硬吧?”
是的,一晚上过去了,杜全都还是不配合状态。
法治社会了,也不能毒打拷问,最多就是不让睡觉之类的“小技巧”,但杜全似乎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言不发嘴很硬。
白晓莺道:“十几个人呢,那女人难审,船上的水手可不难审,相信我们,审问的技巧不只是逼问。”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张鑫接受完了初步的治疗,情况已经稳定,他们可以进入病房了。
病房里坐了两个警察,张鑫浑身缠着绷带,脸上还贴着纱布,失神的望着窗外。
听到动静,张鑫转头看过来,虚弱道:“我爸呢”
“应该在大厅排队交费。”
张鑫沉默了。
周瑞说道:“解释一下吧?发生了什么?”
张鑫动了动嘴皮子,颤抖的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被我拖下了水,叫吴涛,他被那些人打死了.”
周瑞和白晓莺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吴涛没有死。”
张鑫猛地转过头来,然后牵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的追问:“吴涛没有死?”
“昨晚被海岸边发现,肩膀中枪,但没有伤到要害,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锁定那个码头的?”
张鑫颤抖着捂住脸:“没有死啊.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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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杜全让张鑫注册“美日鲜蔬”的时候,张鑫就已经开始有意提防自己的大哥了。
他不清楚大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投资是为了什么,但他可能继承了张城的谨慎性格,一直在偷偷打听,以及暗中录音。
在办公室,在车上,和大哥在外潇洒的夜里、亦或者和夏梅外出办理各种事宜的时候。
渐渐地,他猜到了对方的目的是“农神”,而且准备从海陆运送出去供人研究。
他和农机社的人打听过,这东西是明令禁止出境的。
当时张鑫的判断是大哥财迷心窍,和外部势力勾结,想靠这个挣笔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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