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实在过分亲昵,盛念念吓了一跳,神色冷凝,“安无欢,你在做什么,简直放肆!”
她的斥责安无欢恍若未闻,自顾自温柔又细心地按揉起来,“郡主放心,属下只是想帮您按摩,缓解您的疼痛,不会对您做什么。”
盛念念无法反驳他的好意,而且他的手法和力道竟真让她的疼痛缓解了几分,于是便沉声道,“行吧,不过下回切记不能再如此鲁莽,毕竟男女有别。”
安无欢听着她循循教导的话,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是,属下牢记于心,以后只对自己的妻子这样。”
盛念念不知这话里深意。
待背部疼痛缓和的差不多,她语气平和道,“对了,方才你提的计划,我觉得可行,即便那人不上钩,有了这封信,也可以再把沈离离抓回来,从她口中撬出一些信息。”
“不过你如此足智多谋,像是非常熟悉这些勾心斗角一般,倒十分出乎我的意料。”
说着,她侧身打量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有几分探究的深意。
安无欢心头陡然一紧,立马意识到她对自己有些起疑了,挠了挠头,“郡主,属下一介平民,平日无事就爱看些兵法书,这点小聪明和郡主韬光深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虽说的合情合理,可盛念念却并未因此打消疑虑,眸底的质疑愈发深邃。
如果他真是平民,又怎敢有胆量,设计拿公主做诱饵?!
更何况他身上那些复杂难愈的伤痛,也都无一不在表明,这男人绝非平平之辈。
他的身上肯定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盛念念眼眸微深,抿了一口酒,不动声色问道,“想来之前一直没机会,多多过问你的身世,现在你不妨详细说说,也好让本郡主多了解你一些。”
来到孟陬安无欢便早有应对,神色如常道,“郡主,属下出生在乡里,靠着几亩良田,家中光景还算不错,可父亲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早逝,因而属下年少便来到城中独当一面,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显得比同龄人更为成熟稳重。”
“现如今,属下只希望能在郡主身边好好表现,争取有一番作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