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拆线都这样,你不满意你来。”司曜朝着他挑衅一笑。
平时什么都比不过他,但是在医学上,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慕少凌当然不会来,只是紧紧地看着司曜的动作,他三两下地把线全部剪断然后挑出来。
“好了。”他放下剪刀跟镊子,想要替阮白包上纱布。
慕少凌看着她的额头,眉头皱起,尽管换药跟饮食都是小心翼翼的,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是留下了疤痕。
这道疤痕,刻在他的心里,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的铁证。
“等下。”阮白看了一眼慕少凌的表情,问道:“有镜子吗?我想看看。”
司曜没有镜子,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没有镜子,你将就着看看吧。”
阮白对着摄像头看了几眼,已经愈合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粉色疤痕,她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还是留疤了。”
“这个手术能做掉,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司曜帮她把纱布重新包起来。
“没事,疤痕不深,就留着吧。”阮白放下手机,待他包扎后,站起来,看着慕少凌。
“有什么要注意的?”慕少凌问道。
“要二十四小时过后才能把纱布取掉,期间不能碰水,这是费用单,去交费吧。”司曜开了一张单给他。
慕少凌挑眉,没接过。
“怎么,还想白嫖不给钱?”司曜也跟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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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白嫖不给钱?”司曜也跟着挑眉。
“记在病房的账上。”慕少凌连道谢也没一声,直接牵着阮白的手离开。
她被牵着,只能单手把口罩戴起来。
两人回到车上,阮白摘下口罩,笑盈盈地看着他。
“少凌……”她的呼唤缠绵而甜腻,轻轻的,带着少女的娇俏。
慕少凌呼吸一紧,阮白不知道,她这样的声音,更能挑起他压抑在心底的情意。
若不是在车上,他肯定不能把持住。
阮白握着他的手,感觉到温度渐渐地升高,似乎自己在某个不经意间,把他的心动挑起来了。
她红着脸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们是回家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