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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舟,你有何话说?”苏溢诚转向跪在一旁的尹舟开口问道。
“大人,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庞家家主庞韬杰指使的,草民也只是听命行事……”尹舟连忙开口道。
“贾辛,你呢!”苏溢诚继续问道。
“小人曾经是庞家的下人,后来虽然恢复了良籍,也是为了方便在瓷厂行事而已,这些年,在庞家的指使下……”贾辛如今只希望自己的坦白,可以换来家人一丝活命的机会。
“带证人!”苏溢诚继续说道。
随即吴树生也被带了上来。
“吴树生,将你这些年的经历讲出来!”苏溢诚发话道。
“是,大人。小人是启元二十五年……当年挖矿的百姓,如今也就只剩下我们六十七人了……要不是知州大人派的人把草民们救出了矿场,恐怕如今草民们也已经不在了……”
吴树生此时将自己这些年经历的委屈,绝望,与愤懑在公堂之上倾泻而出。
围观的百姓,听着他们的叙述,更是气的牙根直痒,平日里光鲜亮丽,让人仰望的庞家,实际上却是阴暗肮脏,做着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背下了那么多条人命。
这样的人家凭什么可以过得那么滋润,不过好在苍天有眼,两位大人明察秋毫,你们也有今天!
“如今有账册、从庞家宅园内搜出的大量藏金,太千山所找到的骸骨,及诸多证言。庞韬杰你还不认罪吗?”苏溢诚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起。
此时的庞韬杰依旧是沉默着,从被关进州衙的牢房,他就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如今的沉默是想保留他仅剩的颜面。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们庞家人抵赖。如今你们是在藐视公堂吗!来人,将他们杖二十!”苏溢诚将令签扔在了地上。
呵,你以为沉默就可以保住最后一丝的体面吗,做梦!做了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本官现在就让你们颜面尽失!
差役拿来长凳,将庞家人压在了上面,板子重重的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今天负责打板子的差役可都是经验丰富,既让他们痛不欲生又不会伤及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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